该问的事有很多,可许天晴这会儿却什么正经的也想不到,不正经的则压根儿问不出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与段守铮进了关好门的书房,两人相对无言,只是沉默地交换着彼此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微妙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最终竟是他首先按耐不住,可谓逾越地走上前来,用照旧有力的臂膀拥她入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只有一瞬间,他便幡然醒悟般地放开了她,表情混乱地盯着她更为隆起的小腹,再望向她的脸。她则继续与他对视,同时伸出了手,十分顺利地触碰起他的脸蛋。

        简而言之,她目前还是想进行一些正常的对话:“你还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迅速地眨了眼又抿唇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撒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过得一点也不好,如果我没有找到你,你最终一定会在那下面很凄惨地Si掉。”接受了对方的又一阵沉默,她不禁别开了视线,压低了声线,“你受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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