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抿唇,规规矩矩地盯着正在大口喝茶的对方:“定姐姐,您上次说的事,臣妾去求证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天晴眨眨眼,放下了茶杯,赶走屋内除了她俩及苏满惹古外的所有人,再努力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切:“你是说何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……您说臣妾若是真偷偷出g0ng了,臣妾的爹娘是否还愿意再接纳的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看你这表情,他们是不愿意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而且他们在信中狠狠责骂了臣妾,还说臣妾的弟弟最近都要娶妻了,叫臣妾别想做什么大不敬的事害了家人,不要做白眼狼。”提起这事,她就快要委屈得掉起眼泪,态度也无法再保持平静,“家里建新房开店铺的钱,甚至弟弟娶妻的钱,都是用臣妾的俸禄。臣妾月月都偷偷给他们送了钱,自个儿反倒过得紧巴巴的,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臣妾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我和同你关系有这么好吗?你怎么什么对我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妾不是……有您的把柄吗?”她擦擦确实涌出来了的泪水,尽量礼貌地笑一笑,可又笑得实在有些丑,“而且这g0ng里没有别的人愿意听臣妾说话,臣妾的g0ng人也大多对臣妾Ai搭不理。您若是也讨厌听的话,就请忘了臣妾先前的自言自语,臣妾也不说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前人的话都讲到了这一步,许天晴忽然没了语言,只是长长叹出口气,继续喝起了茶来。可在将做工JiNg美的茶杯都喝空后,她终归还是出了声,亦学贺元恺将话说得言简意赅:“别再给他们送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万觅双攥着手,有点不明所以“您这是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叫你别再送钱回家,字面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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