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小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年轻nV人在距离成凛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,缓缓转身看向说话的男人。他戴着一副无框眼睛,样貌儒雅,嘴边的笑意没多少温度:“我希望你回去以后能够再考虑一下,采纳我这边提议的方案。若因小失大就不好了,孩子们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,你说对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讫,他又转向成凛,蓦地发问:“王……成先生,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成凛拉过柳曾的手腕,无法向她遮掩自己手掌的冰冷和颤抖,却能对提问者摆出气定神闲的姿态,颔首道:“不好意思,敢问您是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眼镜男并不回答,又重复嘀咕了几声“王成”,突然发笑。周围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,上道的便和他一起笑了起来。正当成凛想带着柳曾离开时,男人在他们背后满含笑意地说:“好久没见你爸妈了。下次去探监,记得替我问声好,啊,明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柳曾感觉自己的呼x1与成凛同时间滞住。她是因为骤然被他加大力度攥紧手腕,成凛又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,”成凛礼貌地微笑,单手打开了包间门,“我带她先走一步,见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颤得更厉害了,她心忖。可这得来不易的肢T接触令她无b享受,轻松冲洗掉她在饭局上受到的所谓委屈和不平。直到出了餐厅之后,手的主人才反应过来,充满歉意地松开桎梏,并未察觉到她恋恋不舍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这么晚了还过来帮我解围。”柳曾只好这样说道,并不敢越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应该的,”他一如既往得温和,先前的脆弱惊惧消失殆尽,“你愿意和我说发生了什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脆弱惊惧转移到了她的身上,柳曾无意识地皱起眉,踌躇半晌才开口:“孤儿院最大的赞助商跑了,所以佳星又很缺钱了。也许是我的谈判水平不行吧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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