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贵听到不远处的低吼,抬眼望去,原来是郑昌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昌被顾廷烨斩断手已经有一会儿了,如今顾廷烨都走了,居然还没有人去给他包紮处理。

        流血过多的郑昌此时面sE惨白,力气全无,虽然痛入骨髓,却也只能低声嘶吼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人呢,都Si光了吗?还不赶紧给郑通判止血,赶紧去请郎中!”朱贵气急败坏地大叫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昌的家丁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,总算有人扶起了郑昌,替他止血,还有人跑到医馆请郎中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所以那麽长时间都没人救治自家主子,实在是郑昌先前对家丁们的所作所为,已经让他们凉透了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六个家丁先前对沈从兴动手,都是听郑昌的吩咐。等到赵宗全要处置他们时,郑昌却听之任之,对家丁们的求饶视若不见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所谓物伤其类,剩下的家丁们也感受到了自家主子的冷漠,人心浮动已是不可避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朱贵也看出来郑家家丁们的心思,不由一叹,这都是郑昌自作自受,怪不得谁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刻矿山之事已经败露,朱贵郑昌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,朱贵还要和郑昌同舟共济,一起想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朱贵连忙走到郑昌身边,说出顾廷烨盗取账本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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