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衙後堂,小桥流水,树影重重。虽是盛夏时节,庭院中却有着别处难得的Y凉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处如此Y凉的庭院中,李监却觉得浑身燥热烦闷。他眉头紧锁,背着手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上来回踱步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监燥郁难耐,捡起脚下的鹅卵石,一颗颗地往池塘中投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扑通!”石子落入池水中的声音清晰可闻,水面泛起阵阵涟漪,久久不能平静,正如李监当下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边侍立的仆从们低着头,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老爷今日心情不好,谁也不敢去触他的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啦,李兄,赵宗全带着禹州团练进城了!”院门口传来郑昌的凄声叫喊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监闻言,手中握着的石子猛地一甩,甩在了一个丫鬟的俏脸上,当即砸烂了一片血r0U。那丫鬟捂着脸,默默流出两行清泪,她强忍着痛,却不敢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监毫无愧疚之心,冷哼一声,不去管她,而是转头看向了郑昌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郑昌连滚带爬地进了後堂,毫无昔日身为禹州通判的风范。李监嫌恶地看了他的断手处一眼,然後开口问道:“禹州团练进城了,那陆圭呢,梅全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昌披头散发,慌乱无措,完全没注意到李监嫌恶的眼神,半哭半嚎道:“眼线来报说,没见到陆圭,你派去传令的梅全,都已经向赵宗全投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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