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无一人的野地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看向包大带来的矿工,此人看起来面h肌瘦,双目无神,一幅病恹恹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正要开口询问,忽然,那矿工跪伏在地上,朝着盛长桢不住地磕头,哀求道:“大老爷,您就行行好,放我回去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奇道:“我听闻那矿山矿难频发,Si了不少人。如此危险之地,你既然逃出来了,为何还想着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矿工哭诉道:“大老爷明监,我家的田地都抵押在朱老爷手里,万一他发现我跑了,我那三亩水浇地就没了呀,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有些无语,这些矿工实在是太天真了,朱贵用如此简单的手段,居然就拿住了矿工的命门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盛长桢就在纳闷,矿工纪律X强,身T强壮,而朱贵的家丁们不过是街面上招收的地痞流氓,就凭这些乌合之众,哪能看守得住吃苦耐劳的矿工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凡矿工们敢起来反抗,定是声势浩大,即便敌不过州府的镇压,也定会引来朝廷的注意。到那时,朱贵三人又哪能如此逍遥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呢,朱贵只是给矿工们面前吊了一根胡萝卜,就让他们放弃了反抗。矿工们就这麽一茬一茬地被一b0b0矿难收割,让朱贵三人赚得盆满钵满。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不禁为这些天真的矿工感到悲哀,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。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朝那矿工摇了摇头,气急而笑:“你就为了这个替朱贵卖命?你也不想想,那朱贵是什麽人?他能把你抓去矿山,就不能贪墨了你的地吗?你那地到了朱贵手里,还拿得回来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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