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监下衙後,一脸云淡风轻地走进了州衙後堂。

        州衙後堂面积广大,知州、通判、六房吏员等人和其眷属皆居住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监进了後堂,没有回自己的院子,而是直奔通判郑昌所居之处,脸sE逐渐Y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昌正坐在院中石桌前,轻酌一杯小酒,欣赏着庭院中小桥流水的风光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见沉着一张脸的李监风风火火地走来,郑昌摒退左右,笑问道:“是谁惹了李兄,让李兄生这麽大的气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监径自坐下,自斟一杯,这才道:“还不是那朱贵,越发胆大妄为了,居然敢在禹州城中杀人,还要我为他遮掩!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昌笑道:“朱员外不过是酒後玩得太过,弄Si一个小妾罢了。摆平这等事,对你我来说,还不是举手之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监盯着郑昌,肃声道:“平日里也就罢了,今日那盛长桢也在大堂之上,万一被他看破了可怎麽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昌被李监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,乾笑道:“哪有什麽万一,我们把事情做得天衣无缝,替Si鬼也安排妥当了,人证物证俱全,谁也挑不出什麽理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那盛长桢不过是个雏儿,未经诉讼,不晓刑名,哪能看出什麽蹊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昌说的也有道理,李监怒气稍息,但他还是对朱贵十分不满,对郑昌道:“你给我警告朱贵,矿山之事未定之前,不许再惹事生非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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