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知州李监听说,观政的翰林修撰盛长桢即将到禹州境内,所以想和禹州的大小官员一起在迎春楼给盛长桢办个接风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简直可笑!”赵宗全把帖子拍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盛长桢不过是个从六品的翰林修撰,办个接风宴,让通判领着几个官员作陪也就罢了,李监一个五品知州居然也要去巴结,简直恬不知耻。还要来拉上我,真是晦气!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全倒不是对盛长桢有什麽恶感,只是看不惯李监,身为一州主官却毫无主官的气度威严。

        沈氏道:“李知州派来的人说,那盛长桢毕竟是从汴京来的,也算半个钦差大臣,既然来了咱们禹州,咱们就得把他招待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全可不信李监的鬼话,还半个钦差,也只能骗骗沈氏这样的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盛长桢是来观政,所谓观政,换言之就是来学习如何施政。按理说应该盛长桢摆低姿态,虚心请教,哪用得着李监这麽上杆子往上贴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全冷哼一声道:“我看,八成是咱们这位李知州PGU底下,藏着一摊子的烂账,生怕被别人给瞧破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盛长桢一个观政翰林,压根没有弹劾之权。他来禹州,李监就这麽紧张,要是有风闻奏事之权的御史来了,李监还不把他当祖宗一样供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赵宗全心中冷笑,他看不惯李监的做派,不愿意和他同流合W,当即就准备回了李监的邀请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沈氏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他,柔声道:“相公,从兴的事还得仰仗李知州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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