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长桢一头雾水,这是何方神圣?
他瞅了瞅手里的册子,忽然明白了。
定是曾文鼎把册子中诗词下的宝山两字当成了作者。
这样也好,盛长桢本来也不想欺世盗名,把这作者的名号冠在自己头上。
正好将错就错,从此以後,这些文学作品就都记在宝山先生名下吧。
曾文鼎见盛长桢不回话,掏出那张写着《将进酒》的废稿,递到盛长桢面前,客客气气问道:
“这首《将进酒》便是宝山先生的大作吧,可惜其中多有涂抹,文意难续啊,不知原稿现在何处?”
盛长桢看到消失的废稿出现在曾文鼎手里,脑子一转,就想明白了前因後果。
他稍加思索,就想定了主意。朗声道:
“这首诗本来就是废稿,只是宝山先生信手之作,哪有什麽原稿?”
“什麽!”曾文鼎难以置信,这样一篇旷世之作居然只是一篇废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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