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张大人正和自己的长子张鸣钊在厅内说话。
“鸣钊,你备份礼物,亲自给盛长桢送去,恭贺他高中之喜。”
张鸣钊有些不解,问道:“爹,那盛紘不过是个正六品,盛长桢更只是他一个庶子,咱们家又何须这般殷勤呢?”
张大人轻斥道:“无知!你可知今日早朝时,官家也提起了盛长桢?”
张鸣钊吃了一惊,道:“什麽?连皇上都知道他?”
“你也不看看他如今的成sE!连中四元啊,大周开国以来第一人!”
“官家今日提起他时,和文宰相玩笑道:若那盛长桢能再中个会元,那朕也不会吝啬,殿试之时就点他为状元又何妨!”
张大人继续说道:“官家虽是玩笑话,但盛长桢简在帝心,可见一斑。即便倒霉考不中会元,只要能得个进士出身,日後也定能飞h腾达。”
“现在他终究还是个举人,无权无势。我张家此时向他示好,他岂能不识好歹,必将我张家视为朝中奥援。”
“说不得日後鸣钊你的前途,还要落在盛长桢这小子身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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