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面的日子定在在周六晚上,安祥本来说越快越好的,老太太倒是提醒了他: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是非得急这一天两天,你看你的脸都黑成啥样了,周末好好休息一下,把自己拾掇得JiNg神点儿再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祥想了想,确实是这麽个理,灰头土脸地去见小姑娘不太好,人家没准儿会把自己当成天天熬夜打游戏的Si宅男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月尾巴上的那几天,赶上小雨节气,这个初春确实是有一段时间的细雨绵绵,草木都憋足了劲儿,吨吨吨地喝水,拼了命地疯长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日见不到太yAn,加上原本就烦闷不已,Y霾重重的,安祥心底的草跟小区绿化带里的差不多,也长个没完没了,上班时候几乎见不到笑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多亏了几个朋友天天给他逗闷子,才让人不至於丧失理智乱发脾气,也没再自不量力地吵着闹着要烟cH0U。

        连阿岁都难得放温柔了许多,偶尔还会关心下他的心情问题,晚上拉个频道几个人聊会子天,nV孩子的声音b起咋咋呼呼的男生而言,更有安抚心神的功效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天周三,正月的最後一天,也是惊蛰节气。午夜时分一个晴空炸雷,农历就进入了二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草长莺飞二月天,拂堤杨柳醉春烟。儿童散学归来早,忙趁东风放纸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唐时的二月天,气候跟现如今并没有多大的区别,这天终於是放了晴,碧空如洗,yAn光温热,还带着点儿微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江堤之上的杨柳枝条芽cH0U得正好,nEnG生生的绿,轻飘飘的一条一条,在微风里都会不胜酒力一样轻轻摆动,没有是暮春季节那种绿得沉闷和厚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