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祥那边,回到家,换上睡衣,简单地洗漱一把,也没再去开电脑,左手拿着手机,右手抱着N茶,酒气一上来,撸着撸着N茶就靠在沙发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差点儿就要这麽混过去一个晚上,然後第二天成功地因为着凉而感冒发烧流鼻涕,再跑去跟阿岁哭兮兮抱怨。

        酒量不好的男人,只是喝了两小杯,就能傻成这样,也真是除了安祥之外,再也没谁了,偏偏他又Ai凑热闹,看见酒瓶子古sE古香的,非要尝一尝琼华露到底是个什麽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的印象里,能被冠之以“露”的,都应该是甜甜的饮料,没想到这玩意儿真的是有度数的酒,还被老爷子拽住好好科普了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幸亏N茶喵喵叫着把他给弄醒了,因为还没有给猫粮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祥被猫叫声弄醒的时候,还以为一夜过去,已经是天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睁开眼睛一看,晚上十一点四十,自己穿着睡衣,扣子都没扣好,衣衫不整地歪倒在沙发上,还有半条腿耷拉在沙发下面,光着的脚底板,跟地板正在亲密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嘶,还挺凉的。”这一下彻底醒了,立马翻身下了沙发,r0u着眼睛,然後就顺着N茶视线指引的方向,看到了空空如也的猫食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好吧,是我的失误,小的有罪,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一边过去舀猫粮,一边还絮絮叨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N茶压根不理他,尾巴高高地翘着,围着猫食碗不停地打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儿过小年,给你加个罐头,顺便感谢你,让我不至於在沙发上冻醒过来。”没看出来,这还是个会感恩的猫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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