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的武器大多分两类,有生来就就被赋予了武器职责的,还有并不自知,却总能饮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者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鐗锤挝钂棍槊bAng柺子流星,十八般武器亮出来就让人望而生畏,後者品类更是繁多,办公室里崭新的打印纸,马路上飘落的竹叶,节日里的玫瑰花枝和包装飘带,超市的购物小票,防火棉里的玻璃纤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看上去柔若无骨,没有杀伤力的东西,却都能在猝不及防之时,轻飘飘地一个擦身而过,就让你T会一场切肤之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自然也包括永远不服输的易拉罐拉环。

        安祥啊了一声之後,就盯着自己手指上涌出的红sEYeT,直愣愣地站在原地,也没其它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生来怕痛,做什麽事情一直都是小心翼翼,受个伤必然折腾到惊天动地,连被蚊子咬个包,都能在阿岁面前嘤嘤嘤一整天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能是天气太冷,神经末梢的传输都有点儿迟钝。

        都还没来及感觉到痛,又或者金属片的凉意把痛给掩盖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N茶在刚刚听到易拉环被撬动的声音开始,就一直蹲猫奴的脚边,仰着头一直叫唤,等待开餐。

        叫了半天,眼见得还是什麽都没吃到,小家伙猴急得不行,伸出小爪子g住眼前的睡袍下摆,蹭地一下跳起来抓牢,紧接着就要顺着衣角往上爬。

        尖尖的爪子接触到皮肤,带着点轻微的刺痛感,安祥的身子被衣角上突如其来的重量牵动,踉跄了一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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