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这时候他应该回到自己家,给自己煮个面吃,洗个热水澡,好好睡上一觉,而不是在这里啃着个夹着冰凉火腿的面包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火车一点点偏离了轨道,他却无力把它拉回正轨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改签的机票本在下午两点半,但中午正准备退房去机场时他接到了魏梦晴的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魏梦晴问他是不是来鹭城了,又问昨天的红玫瑰是不是他送来的,最后问能不能出来见一面,两人好好谈谈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哲应承了,把机票改回原来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自己和魏梦晴没可能了,他也没觉得分手全是魏梦晴一人的责任,只不过他是个需要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的人,即便这问题摊开来可能会把他刺得鲜血淋漓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哲即便是Si,也希望Si得明白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约在傍晚的咖啡厅,魏梦晴果然让他“Si”得明白,韩哲被她细数着条条“罪证”,连摆在面前的咖啡都没胃口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魏梦晴离开,他呆坐在咖啡厅里慢慢消化她的话,回过神时天已经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接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个疯子在这种能赚得盆满钵满的节日里不守着自己的店,打了个飞的,说来给失恋的兄弟开派对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整天都没吃几口热乎的,又灌了几杯洋的,韩哲胃有点cH0U疼,只吃了半个三明治后就在便利店里呆坐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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