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哲觉得自己这次丢脸丢到西伯利亚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躺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,空调送着丝丝暖风,房间内没亮灯,但外面应该是天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窗帘中间的缝隙里渗出些许微光,刀尖一样扎着他的眼珠。

        鹅绒被子下的自己全身ch11u0,膝盖骨头被捂得发烫,烫得发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肌r0U绷紧,口渴难耐,但又不敢胡乱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他身边睡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他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nV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韩哲循规蹈矩了二十八年,平日对毕韦烽那帮纨绔发小们的约Pa0、一夜情等道德败坏行为嗤之以鼻,熟识他的发小们都调侃他是富二代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莲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韩哲实在没想到,自己也会有这么一晚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的画面像从酒杯里漫起的啤酒泡沫,慢慢挤满了韩哲逐渐苏醒的脑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平安夜前一周,异地恋三年的nV朋友突然对他提出了分手,这使他特意安排好的假期、订好的机票和海景套房、提前买好的求婚钻戒,都成了滑稽可笑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事儿韩哲没敢跟毕韦烽他们提起,就那群人的破德行,知道他被甩了肯定又要给他安排派对,要么上游艇,要么回“基地”,喊上一大班姑娘,来好好庆祝他终于恢复了单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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