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无论多么凶悍的一个男人,铁山一般的身躯遭遇伤痛时,依旧需要搂着他的nV人寻求慰藉和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下巴贴上尚裳的右肩膀,身上那件套头黑毛衫已经被他随手一扔,掉进床与墙壁的缝隙里,只留下一条长长的袖子睡在床头。

        JiNg瘦的x膛lU0露着触碰她的睡裙,再然后是升温的皮肤热度,钻进她的脊背。他清幽的呼x1吞吐,趁她不备,洒在她敏感的颈间,激起一阵难言的颤栗,她觉得她的身T已然被割据成两半,仿若对立的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双手划上她的睡裙,即将触碰来抱她的腰时,她只好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嗓音有着nV人独有的温意,“好了,你身T不舒服,该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困了。”他答应。“陪我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嗓音暗哑,带着生病时的软弱无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压在她肩上的下巴,挪了挪,他换了个姿势,头颅埋进她的颈窝,从她的颈面左右游移,来回滑动,但时而又更像是在拱。

        小猪鼻子拱拱地板时的那样子拱。她的颈窝有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梳背头的发型早已被软啪啪的被窝r0u乱,yy的头发覆盖在前额,扫过眼窝,遮住他凌厉的眼眸,扎着她柔nEnG的颈部肌肤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刻的他就像一只乖巧的大型犬,调皮的伸出前爪扒在你的肩膀,沉重的身T压着脊背,毛茸茸的头颅摩挲着你的皮肤在撒娇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是需要讨糖吃,还是需要给一个温暖的抱抱,都是那么可A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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