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尚裳拎包出门,特意打车,护好包里的存折。今天她没班,夜场也是轮倒班,所以她得去银行清点这三年存好的钱。下车后在川流里汇入人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她刚来内陆的时候,身无分文,公关收留了她,见她可怜,给了她一份吃饭的工作。赚钱后她开了一张银行卡一份存折,银行卡负责日常花销钱,要手续费的。但她可抠,相b下,存折每笔账算得一清二楚,手续费也免,所以开了来存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银行对面,低调的黑sE宾利静静蛰伏,如丛林中从容不迫追逐野鹿的猎豹。手握方向盘的随职啊良心里一阵茫然。司长来内陆是谈政事来的,哪知道昨晚上了楼梯后就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政事谈起来点面不对头,破天荒招起公主小姐。啊良倒也见怪不怪,男人在外哪有不偷腥的,司长夫人想来也是个宽容大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后来散了场,两方政要约了明晚再相谈,下楼出厅,这会所做事好招摇。公主陪酒的试台照,合影照也都装裱订在大厅里,里头几十来个千娇百媚仪态万千的姑娘笑的g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司长盯着看,面sE晦暗深沉。一旁的董姓市长倒是各种表示推荐,手抬起指了又指,指向一个年轻nV子,嘴里各种赞叹。“薄司,这个陪酒,那皮肤又nEnG又软,还能喝……你瞧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啊!明晚叫她上来吹瓶给您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啊良是新提拔上来的随职,不懂得这其中的密辛弯绕,司长助理陈哥在香港忙事没跟着来内陆,否则现下心里估m0惊天骇浪而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尚裳专心在柜台查完余额,心里说不出的颤抖。五百万……她居然存了这么多钱!要放在三年前,五百万只不过一件礼服一套珠宝。现在却是能够养活她一辈子的巨额。吃过苦受过社会毒打,方知钱财来之不易。

        兴高采烈出银行门要回家,天公不作美,接近六月的天酷似孩童的脸,说变就变。出门的时候晴空万里,现下小雨淅淅沥沥。也不知道下了多久,可能是从她在银行里便开始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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