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取为自己被一个中国人打了而感到羞耻与生气,每想到那个夜晚,脸部的肌r0U扭曲而颤抖,话声里含怒:“那个东亚病夫,我绝对!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绝对二字,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两遍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遍的绝对,中间刻意顿了一秒钟,虽是顿着,音却拖着,听起来更让人的汗毛竖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日本人能隐忍,善伪装,这种虚伪的人,心里早已经扭曲了,在某种时候会b任何人都残忍。

        甄钰在南洋一刻也待不下去了,换上新衣裳后,顾微庭拿上行李,带着甄钰去买船票离开。到了码头,甄钰看着湛蓝的海水,忽然想起来还未和那位王老板道别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微庭看一眼时间,离开船还有半个小时,来回一趟,并赶不来,他道:“王老板有名有姓,还有不小的名气,回了上海,发封电报与他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船票买了最近的一班,甄钰迫不及待要离开南洋,乖乖的点了个头,但又想到了花子,面有难sE地看着顾微庭说:“我在番馆里的时候,有个叫花子的nV子常帮我,顾老师,能不能……将她救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微庭叹气:“南洋里的日本妓nV,大多是被自己的国家卖到这来赚外汇的。给够了赎金,她们离开了番馆,也没地方可以去,在南洋里生活的话,总有一日还会继续被抓去做这些皮r0U生意,待遇更差。她们是被国家抛弃的人。不离开南洋,r0U身赎了出来,对她来说意义不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甄钰念着花子的一点好,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姐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姐姐,为了她连命也丢了,甄钰鼻酸眼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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