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没完全亮起,船就靠岸了。甄钰以为要下船,毕罢了绝望,做好了心里准备。造化低,来到南洋,哪条路都是截头路,想逃也逃不掉,只能等人来买休,反正别无运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好老妈没有要下船的意思,掠掠鬓边碎发,闲邀邀的趴在桌上打盹儿,直到有人敲门声响起才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敲门的人是个四十左右的碑亭男人,穿着发h的白竹布衫K,两臂与小腿lU0然,古铜sE的肌肤滴着汗水,右手腕上刺了一串青sE而边缘稍晕开的英文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好妈拉开窗帘,男人就着刺眼的日光,上上下下审视着甄钰,那双眼睛深邃欠着分明与光彩,看向甄钰时仿佛是在看一件商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甄钰不惧他的审视,还故作凶狠回视。这几日没得到照顾,脸庞折了个清瘦,而两条眉毛几日不打理,肆意生长,长得又粗又浓,凶狠起来,b脸庞圆润时多些寒冷之气,令人不可b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收回了眼,心里已给甄钰定了个价,他用马来语问老好妈说:“辣货?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好妈摇头:“是个好娃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还是用马来语说:“第三号番馆的香取先生出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多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千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娃娃,会英语,起票两千五。”老好妈脚里贪钱,态度坚决,不肯让步伸出两根笔直的指头。老好妈大半辈子都顶着屎头巾走的人,今次私贪七百,她觉得贪得越多,有了足够的底钱便会早早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少一个老好妈,世上也少几个被拐的人,自以为在做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一替一句进行交流,对主儿商量价格。甄钰有时听不懂,有时听不懂,只见老好妈伸出指头以后,男人面上宛然有不悦之sE,又把眼移到她身上来,这次在她的x上g留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甄钰低头一看,才发现薄衫的扣子开了几个,里头颜sE鲜YAn的肚兜影约露出了一面,不由身子一趄,避开不怀好意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好妈不满他的盯视,挡在甄钰面前:“你是抢先吃,但没付腰里货,不能这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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