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燕楼震在床上,破身的余痛未过,听得顾玄斋这一番话,她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顾玄斋走到房间东北角,拉开立在角落的宁式描金衣柜,里面挂着西式衬衫和外套、中式的马褂和长袍,他翻出一件西式服装开始穿:“在你洗澡的时候我给周姆妈打过电话了,费用开口一千五。你与我点蜡烛点的随意,没有彩礼没有庆典,要一千五确实不过分。今夜也着实是委屈了你,我与你姆妈一千五,另外与你五百,这样,你也不觉得自己是被人三钿不作两钿地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口闭口都是钱,春燕楼苦笑:“大少爷既无情,又为何要答应与我点蜡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轮到顾玄斋苦笑,他从衣柜里m0出一只打簧的小金表,放在耳边听了一会,而后装入口袋,皱起眉头说:“我拒绝了,但你LuOrU卖SaO无任欢迎,哭态怜怜,我一时心软,就与你点了。你拿钱挥霍,我要sE泄yu,对等的事情互不吃亏,你可是会乐里最JiNg明的先生,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?”

        顾玄斋穿戴整齐,一副要出门过下半场生活的模样。夜生活无非两种,一种素,一种荤,或者荤素搭配,他前半场过的是荤生活,后半场估m0过素生活,听个小曲,吃个宵夜,而陪他过荤生活的她只不过一个过客。

        春燕楼想到这儿,又想到顾玄斋打茶围说的话,原来他说的提上K子就走人是在说他自己,她很快收起笑容,表面从容道:“一开始觉得顾二爷无情,现在才知道您更无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金素说了他许多次,每回做完都要咬牙切齿说一次,顾玄斋听腻了,略耸肩膀,皮笑r0U不笑地说:“我给你一个建议,还是当尖先生好,你只和我恩Ai的一夜便没了下回,传出去只怕你身价会下跌得厉害,这也算是生意场上的一个道理。生意场上还有一个道理,老朋友还是b新朋友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大少爷不亏是商界的大人物。”顾玄斋言外之意是说她春燕楼不如他那两个熟罐子的相好,春燕楼后悔万分,跌回到浴室里开始穿衣。粉GU上残留顾玄斋S出来的JiNgYe,时间太久已经g涸,一斑一斑地粘在肌肤上,表层的皮变得涩涩的,有些不舒服,心里也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腿上的JiNgYe与x儿里的疼痛,是她与他za唯一留下的痕迹,一点也不暧昧,一点也不美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春燕楼记得堂子里的好哥哥们点完蜡烛之后,粉颈留齿印,r上有红痕,好哥哥们会照着镜子望着身上的痕迹窃笑,笑里的羞涩表示昨日翻云覆雨甚是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哥哥们说客人们情至深处的亲吻,相送唾沫,表露出的情感不一定是Ai,但至少在那一刻他饥渴,情在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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