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呦呦上前取走陶符夹在手指上的烟,问:“爸爸,我们是不是做过对不起人的事?爸爸,我们对甄家做过什么吗?要不为何我瞧见甄钰时总会感到心不安?她也不喜欢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陶呦呦曾经问过陶符许多回了,而陶符的回答总是含含糊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有……爸爸老了,记不清了。”陶符翘起二郎腿,强迫自己镇静,“早些去早些回,我让人送你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,我自己去。”得不到想要的答案,陶呦呦有些许失落,肩膀沉了下来,脸带苦笑,毫无顾忌地说,“爸爸,我不知道你以前做了什么事情,但呦呦希望你现在不要再做坏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符从不在在大面儿上和陶呦呦面前掉态,不过今日有些控制不住,坐直了身子,心不安的怦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颤涩地问:“你听到了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摘桑叶之事,不要再做了,虽然官场上的人,手头都不g净,但我不想爸爸一直这么不g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说得缓和婉转,陶符拿不来话来驳,不知自己做出了很不自然的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陶呦呦深x1一口气,灼灼的眼盯着陶符加一句:“爸爸,那些江湖老合,都讲清白二字,你不应该不如那些老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顿一下,忍不住又加一句:“不g净的人,大红日子总会有尽头。爸爸,其实陶家只卖伞,也挺好的,很秀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陶呦呦说完,自己招呼了h包车便走,只身一人去找刘守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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