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夺去剪刀的金素回过神,手疾眼快,抬腿踹阿牛的膝头,夺回还残留自己温度的剪刀:“我要修剪榆叶梅。”脱下鞋袜,跣足到榆叶梅下,把那些枯枝烂叶,一并剪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牛等金素剪讫,洗身澡齿睡下之后才离开蓝桥。

        次日一早阿牛又来,蓝桥的门未合严,几日小野猫在门前睡得横七竖八的,听见碎碎的脚步声,四梢跑得与风火轮一样快,蹿到别处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素并不在蓝桥,花梅说她天未拔白就挎着竹篮子兴高采烈去买菜了,说是甄钰今日回来,贪嘴想吃馄饨,要早些去买新鲜的食材回来准备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已是九点钟,一去去了四个小时,怎还不回来?她脸都还没洗呢,出门前还说要给我带小笼包,这个点,小笼包都卖光了吧。”天未拔白就走了,花梅说着,抬头望望日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阿牛也跟着花梅望眼日头,日光白白的,却毒辣,毒辣得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梅蔫蔫地走到滴水檐下壁日,嘀咕:“她今日好乖常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牛心就猛地狂跳,与花梅道声谢,转身去马路里寻金素。

        从头找到尾,都不见有金素的身影,阿牛在马路上转了好几回,找得昏头转向m0不着北,一个小时后,他想或许两人是缘分浅,遇不到,没准人已回了蓝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般想着,悬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,往蓝桥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金素并没有回来,阿牛的心沉了几沉,无暇喘气歇息,拔脚复去寻金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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