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周末,麻耶耶一脸凝重地坐上降谷零的车。她又被男人三言两语给哄骗出来,一同前去箱庭旅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那么Y沉嘛,好歹是情侣甜甜蜜蜜的旅游,就不能高兴一点吗?”降谷零看着心情很好,时不时哼着不成曲的小调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”麻耶耶吐出一口浊气,拉拉皱成一团的衣摆,这次只有他们两人,倒不用刻意注意和其他人的距离,方便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不愿意吗?我好伤心,好难过,心口好痛~”嘴里说着夸张r0U麻的话,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却没有一丝放松,双眼也认真注视着路况。

        麻耶耶没有搭理耍宝的男人,她头靠玻璃窗,任由脑袋轻轻地频繁地磕碰,想要以此抛却不停在脑袋里盘旋的恐慌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想什么?”注意到麻耶耶的心不在焉,降谷零不由得担心地询问,“是身T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”麻耶耶摇头,车窗外的景sE飞速从眼前闪过,正如她一去不复返的从前,昨日之事不可追,但她不能不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马探已经很久没有回出租屋了,久到他门前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,久到他种在门外的多r0U植物差点枯萎。果然,她不应该把他牵连进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Si了吗?还是活着,但不能和她碰面?

        或许,她当初就不应该去救溺水的他,海边那么多人,总有好心人伸出援手。如此一来,他依然是无忧无虑的,追逐着犯人的少年侦探,而不是过上和她纠缠不清,现在又生Si不明的生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去警视厅寻找白马探的父亲,又怕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打草惊蛇,引发更可怕的后果,甚至是把少年推入更深的黑暗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前进不得,又后退不能,麻耶耶万分苦恼。因着家中情况也被时刻监视着,她也不能表现出过多的异常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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