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大约两个时辰,桓台余杉才悠悠转醒,掀开被子,坐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爷,您醒了?”见王爷睡醒,苟美立马上前伺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自己的男人说“您xxx”,桓台余杉总有种前世逛超市被小孩叫阿姨的不爽,是姐姐好吗?!

        r0ur0u额头,桓台余杉站了起来,扯了扯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外袍,“以后在我房里,和我说话,你们都不准称呼我“您”,说“你”,懂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爷怎么睡了一觉起来,就定了个不准在房里禁用敬称的规矩,苟美和白茆以及另一个背景板小侍表示对此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眠儿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主夫大人在后花园里看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累得慌,睡得急,发冠没取,这一小憩把桓台余杉的肩颈弄得非常不舒服,意识到现在她的发型应该也乱了,走向梳妆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不过来伺候?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爷一唤,几位小侍立马凑上去,束发一把手白茆跪在她身后,开始为她整理冠发。

        睡的姿势也不对,额头和左脸都是一大片红印子,桓台余杉抬起手,对着镜子r0u了下脸,忽然注意到镜子里时隐时现的另一张美好的容颜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茆认真地梳着她的长发,上身前倾,几缕散发垂在x前,金h的烛光印在鹅蛋脸的一侧,又窄又挺的鼻梁在暗影下更加分明,嘴唇微微抿紧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茆的一举一动都十分赏心悦目,桓台余杉缠成一团乱麻的心绪好像也被他手里的梳子理顺了,对生活的热情又洋溢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