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议室的隔间玻璃窗是单向玻璃,当室内开着灯的时候,外头的人是看不清楚里面动静,除非凑得很近,将脸贴到玻璃窗上,才能一窥一二;而会议室里的人则正好相反。

        哪个同事离开座位去倒茶或是上厕所,薛景都是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知道同事们经过会议室时,往窗户看过来的目光只是基於里头有人在开会而做出的反S动作,但是对於薛景而言,这些视线还是让他产生了变相曝露在众人目光下的强烈羞耻感。

        自始至终,殷离莫的手指都没有从gaN塞柄部离开,虽然速度还是那麽的不疾不徐,可是被拔出的部分却变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埋在T内的东西正被慢慢的cH0U出来时,薛景已经习惯了异物存在的肠壁立即不知餍足的一收一缩,想要将其挽留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咬得那麽紧,是舍不得我的JiNgYe流出来吗?」殷离莫边吻着薛景的後颈,边呢喃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天鹅绒擦过肌肤的低醇嗓音钻进耳朵里,撩拨着薛景的每一根神经,还让他心里的草尼马连奔腾而出的勇气都没有了,只会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证明,有羞耻心跟没羞耻心的,完全就是两个境界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顶着一张俊美又充满禁yu气息的脸,做出的事却下流无极限,薛景都想骂脏话了。既然是他在作梦,为什麽不乾脆让他在梦里没了羞耻心算了?

        偏偏他现在正被殷离莫那番话臊得满脸通红,越是不想让自己去在意在後x里头流动的YeT,却越是忍不住去想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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