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办公室,她跟何铭说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铭也很无奈:“祈总叫我敲打他们,还说要明着敲,他也不告诉我这些人到底怎麽惹着他了,弄得我也很难办,这里有不少咱们的合作伙伴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麽?”刘姿姿不解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何铭耸了耸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…现在怎麽办?祈总是要跟他们彻底分道扬镳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铭摇头,“那倒不是,就是敲打敲打,真要弄垮一家公司,就不会是这个C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何铭最近很烦,上班要偷m0地来,下班也得偷m0地走,甚至都有人跑到他老家孝敬他爸妈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天他爸打电话来,声音洪亮,听起来高兴地很:“小铭啊,你这个朋友人很地道啊,说是来这边出差,受你的托付回来看看两个老的,在家里呆了小半天,陪我喝了一顿酒呢!你托他带的礼物,我跟你妈都收到了,你安心工作吧,别瞎惦记,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何铭也不好解释,关心了两句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望着玻璃墙里边正在看资料的祈寒肖,内心充满了苦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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