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葳愤恨的表情,让我隐约觉得这一切都很值得,原来言语才是杀人於无形的利器啊,真是好用。没有上演什麽道歉、原谅的琐碎戏码,我跳下双人床,拉齐身上的衣服,打开门的同时,她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刚刚的画面我都录下来了,就算你跟她告白,也不可能成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删掉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讲,但我迟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你问我原因,恐怕我一时半刻也没办法回答你,有时候就是会这样,有点像莫名的浮动,内心有个人阻止你,或是预期心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冥冥之中的注定之类了,好啦,我在乱解释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该像电视一样,等着她的威胁,然後不甘心的屈服,任其为所yu为。但是很可惜,我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麽,无趣的内容大纲,哈!有时我真希望自己能当个编剧或指导一部戏的拍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有天份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随便,开心就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侧脸看她,嘴唇弧度完美。是呀,我在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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