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今日出院,你都没来接。”
薛拾像幼稚园小朋友抱怨今日没有分到糖果。
话一出口他就后悔。
他和钟意不是拍拖关系,连包养都算不上。
仅用一根发丝维系的摇摇yu坠的情感。
他哪有资格抱怨。
钟意倒是经常碰到这种情况,她m0薛拾侧脸,语气诚恳又甜腻:“真的好忙,圣诞那天有货要来,我这几天都没睡好。”
她爬过去,让他看自己黑眼圈,轻柔轻吻落在他耳侧,她讲对唔住。
薛拾要开口,被捂住嘴,“不准生气。”
她不让他讲话:“不生气就点头。”
他还能怎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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