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现在,他的师兄,清风明月一般的季芹藻,让人别说将他与庖厨联系到一起,便是烟火气三个字在他身上都看不见分毫的瑶光生藻,似乎莫名地就对易牙之术也感兴趣得厉害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就这短短两天,师兄已经送了三次新做的吃食给他品尝了,这天更是早膳送来一次,夜宵又送来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兄和颜悦sE地表示,他们虽然早已辟谷,但本就可以进食,过分追求不食,也是一种修道之人不该执着的“过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想起自己年幼无知时,曾有几次被师兄投喂后甜得头昏脑涨的经历,多少有些腹诽,对甜味Ai得如痴如醉的人,怎么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?

        话,是很有道理;就是说话的人,没太多说服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咳两声,流光若水的瞳眸撇开一瞬,用不予反驳的沉默,来表示他对师兄的尊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美食与美sE一样,只要没有耽于其中,些许享受不过是点缀,也可怡情。”这般说着的师兄季芹藻,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笑意,轻轻将盛了梅花汤饼的小碗放在了他的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泽之尝过赞好的吃食,他之后就都在隔日各做了三份,与到晚来秋的两个弟子一起用了。正骁与采真像是习惯了用那对杯子喝茶,看上去举止亲近不少,但他们师徒三个吃的,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想起两个徒弟分坐在自己两手边安静进食的模样,心底有些欣慰。

        采真下山受伤归来一直未愈,他的忧心自不必说,同时也惊觉自己以往对她的照顾过于疏忽了。而正骁也因此成长了许多,变得非常关怀师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师徒三人之间的关系,反倒因祸得福地拉近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