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“春笋”不仅在池润的掌中,也在他的身T里,既是那么粗那么钝,又是莽撞的、胀大的,生机B0B0的又层次感分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赤红粗胀的X器生猛知己,带着独有的淡淡腥膻,刮擦着狭窄甬道的内壁,像是能透过肠道的薄膜沁入他的身T,一副要用q1NgyUymI之味将他完全染透的霸道架势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的温柔T贴之下的确有种内敛的强势,仿若细如牛毛的雨丝,不知不觉就把人淋得透Sh。但她并非刻意将之隐藏,且因为过程实在温和无害,让人根本心生不出任何反感。所以,哪怕她此刻下身cHa得再深撞得再重,池润也依旧有种自己正在被一池春水温柔淹没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一池春水,近似洪流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听到了JiAoHe处滋滋的声响,也感受着两人私密部位越来越契合丝滑的改变——除了融化的玉膏,正有其他更y1UA专为这场JiAoHe能润滑彼此而产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滋滋滋……啪啪啪……”伴随ch0UcHaa节奏而交错不停的两种声响,既像是水在亲吻水,又像是浪在角逐浪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为水灵根,池润对水的感知力非常强,即使深陷q1NgyU意识模糊,他也依旧敏锐地发现后x透出的cHa0意。那是他的身T在对顾采真诉说情意,也是他的身T在对她表达渴望。他浑身发烫,为自己会如此快地适应这种JiA0g0u方式,以及如此快地有所反应而倍感羞耻,却又不受控制地更加兴奋,后x极力收缩,把r0U根含得更紧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顾采真轻哼一声,享受着男人秘x绞缩带来的快慰,并投桃报李地继续着c弄,不停地撞击她已经掌握的甬道敏感点,想要为他制造出更多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就像是一只初出牢笼的幼虎,早就被人为教会了各种捕食的技巧,但还是第一次真正猎杀。她Ai上了猎物,嗅着对方的气息,残忍而天真地撕咬、咀嚼与品尝着人生的第一餐美味,直至将对方彻底吞吃入腹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心怀目的地与她相识,再一步步取得她的信任和好感,可现在池润的思绪被少nV顶成了无数碎片,他快要分不清,自己与她,到底谁才是真正的猎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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