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X器深入浅出,粗胀的柱身快速摩擦敏感的肠壁。

        陌生的情热以JiAoHe处为起点,不断产生连绵的异样sU麻。仿佛有一只只会啃噬理智的虫蚁,正随着血管爬行至成年池润全身,无声地产下一粒粒饱含q1NgyU的无形的卵,x1附于他的经脉内,钻入他的皮r0U中,急速地繁殖,成倍地增长,拥挤而疯狂地爆发,让血Ye流经之处都变得又热又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身T已经满得要被撑爆了,可还是有种羞耻的空虚感,需要X器的反复填埋,才能缓解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池润后x中的r0Uj炽热坚挺、庞然B0大,一遍遍地ch0UcHaa与摩擦,制造出让人难以忍受的麻与痒,而又正是这ch0UcHaa与摩擦,再一遍遍缓解这种令人煎熬的麻与痒——男人形容不出这种周而复始的酸涨痒麻,他昏昏沉沉地想,自己的身T在经历了被打开、被进入、被贯穿、被填满后,一切感官都被冲击与打破,如今终于彻底失控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啊……好深……”r0U刃鼓胀的顶端碾过窄小的肠道深处,将其顶得变了形后才满意地短暂cH0U退,他被顶得失神,喃喃说出了此刻的感受,“太深了……”却根本不知道,这样诚实简单的话,会给伏在他身上律动cH0U送的少nV带来什么样的刺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开始的疼痛与紧张令池润直冒冷汗,可现在,他就连呼x1都是滚热的。他恍惚感觉,自己就像是用身T最柔软娇nEnG的地方hAnzHU了一块烧得通红的长烙铁,皮r0U之下,骨骼之间,他全身从里到外都在随之发烫,烫得发抖,连血Ye都好似要被烫得沸腾冒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……”他胡乱喘息着,有些跟不上顾采真逐渐加快加重的节奏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又或者说,从一开始他试图主导这场情事,却发现自己根本毫无天赋后,他们的主从位置就调换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顾采真Ai他、尊重他的感受;即使他能轻易将她推开和制住;但事实便是如此,在这张床榻上,在她的娇躯下,他才是看似主动其实被动的一方,是最终被引导与掌控的一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像是陷入了一个走不出去的怪圈,身T既急切地要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状态,也渴望着什么来彻底打破眼前的困局,又好像因为歉意而自愿妥协与接受了这源自Ai意的侵犯,乃至对这种羞耻的承受方式变得上瘾——他没法一下子适应感觉上的转变,却又无从缓解,还时不时想要更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倍感矛盾的除了身T和感官,还有池润的心神与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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