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小波伤势发作如同顾采真预料的那般,并未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树荫之下眯着眼睛歇了会儿,她一直暗自运行灵力镇压,虽然有些许晕眩,起码没有陷入ymI暧昧的幻象,后背那GU灼烫痛意也翻腾了一会儿,就缓慢地消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正如季芹藻之前一直反对她强y对抗伤情时所说的那般,她这是在消耗自己刚恢复好的那一点薄薄的底子,而元气这东西,毁得容易,恢复起来很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年轻的白衣仙尊对她不厌其烦的耳提面命,甚至于不久前还贡献出他自己的……美sE……“引诱”她放弃y扛,放弃自主的神智对抗幻象,顾采真的心情就有些难以描述的……怪异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会儿,她只不过略一回想起之前药浴时,与季芹藻隔着丝带的唇齿紧贴和拉扯纠缠,下腹立刻一紧,胯下之物开始发胀,后背的灼烫也隐隐再现,显然是在她一不留神心猿意马的间隙里,掌与巫毒又想趁虚而入——她冷静地收回神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还不如想想,季芹藻那番“引诱”她的话,是她哪一回伤势发作时透漏的,以及,她在失去神智清明时,到底透漏了多少。就算能将一切归咎于她陷入幻象后饱受q1NgyU煎熬的“糊话”,可若是认为是糊话,季芹藻又为何要记得那么清楚,还反过来想用到她身上?难不成是因为他觉得,说这些,她便会“就范”?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越想越不明白,于是她决定,还是想点眼下明明白白的事情:帝休草她一直在敷,等她攒够了流萤石,再弄来足够的华佗蜂缝合了伤口,不会反复崩裂和化脓,伤情应该能稳定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长长地吐了口气,伴随着伤势的平复,一阵疲惫虚弱也趁机袭来,感觉半边身子有些麻痹,她勉强换了一边肩侧继续倚着树g靠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此时,突然落在手腕上的轻巧触感,令她习惯X地警戒了一瞬,等看清了绕在手上的红线后,惊讶立刻取代了戒备,本来已经蓄力待发的手臂也重新放松,她压下心里涌起的不耐烦,唯将疑惑写在眼神中看向花正骁,“师兄?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就有一根毫无实感的红线已经绕在她的腕部,现在又多了一条有实感的——这条她也很熟,因为上辈子花正骁随手送她的发绳,应该就是这条材质特殊的红绳截断的,而且上一次也是在这条回去的路上,他不知道cH0U哪门子的疯,为了让伤势发作后的她能不远不近地跟着,还用这红绳系住两人的手腕,把她“牵”回了住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顺着这条红绳看去,果然另一边正被花正骁执在手中,她怎么就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了呢……但是完全不能理解!虽说他擅长用鞭,但这个没事拿绳子绕着人的习惯能不能改改?

        一虚一实两条红线各自绕圈,在她的手腕上和谐共处,可对于两者都能看到的她来说,犹如看到手腕上套上了一条编织做工乱七八糟的红手排,顾采真貌似心平气和地看着花正骁等他回答,实则心底莫名烦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你坐不稳倒下去。”花正骁是看少nV刚刚调整坐姿,并且面露虚弱之sE,才甩出这条红蛟龙筋帮忙,不过他的语气有些生y,边说还边随手拽了拽红蛟龙筋,却不想他这个动作仿佛一个木偶师牵引着他的木偶,顾采真尚未不及说点什么,就被拉得坐正了一些。而她刚刚灼痛消退的伤口,瞬间隔着后背的衣服擦过粗糙的树g!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