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如华,倾盖而下,目之所及的草木万物,都显出一种不动声sE的温柔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姑娘踩在自己的鞋上,明YAn的五官上有一闪而过的惊诧,随即又写满无语,浮现些许有点可Ai的悻悻之sE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站在原地,一副根本不打算将鞋履好好穿回去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根野草因此被她踩踏折断,纯白的棉质罗袜染了些许浅绿的草汁,随着她不经意间足弓抬起又落下的动作,罗袜上那点浅绿的痕迹扩大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青不由在那处淡绿W迹上多看了一眼,才飞快地收回了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顾采真还是感觉到了他目光一瞬的停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心里暗笑,萧青应该也见识过不少大家闺秀,她不Ga0点出格的小动作,怎么能给他多留下点印象?

        反正她把握着度呢,只是露出罗袜,又不是赤足,倒也算不得什么大错。除非萧青是那种古板到刻板的X格,否则这点小小的跳脱之举怎么看都只算无伤大雅。何况,如果她的计划成功,后续还有更出格的事情要跟萧青做,这才哪儿到哪儿呢!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一个真的古板到刻板的年轻男人,也不可能孤男寡nV地半夜将她带来这里治伤——顾采真觉得,就目前的事态发展来看,自己想要实现计划的后续目标,还是挺有门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根据萧青方才冷淡的眼神来判断,他可能是有些看不惯她此刻不穿鞋的举动,但他没指出来,甚至默认容忍了——不错不错,她可以再接再厉地演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年轻的姑娘随即又踩了踩鞋,她的动作一点也不轻浮,反而有种让人想要微微一笑的孩子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萧青没有笑,他只是继续无甚表情地看向顾采真,语调平而冷,让人想起来寒冬腊月冻得结实的河面,“你的伤势严重,不宜拖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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