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颤栗的指尖徒劳地抓紧身下的被单,口中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,“嗯唔……啊!”他一昂头,乌发自肩头与后背滑落,身上的汗水粘住了些许发丝,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乱七八糟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正骁陡然咬紧了红唇,怕泄露出更多关于脆弱、关于无法承受、关于无法面对的快感SHeNY1N,“唔嗯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显然,这不是他第一回这样用尽力气地抓r0u一切可以触碰到的东西,似乎因为受不住来自身后的顶撞冲击,柔软的丝质被单上早就被他抓得丝痕道道。上乘的JiNg贵面料,按道理是需要被JiNg心养护的,如今却被如此粗暴地对待,正如顾采真总是叫他“花儿”,口口声声调笑他是个吃不得苦头的公子哥儿,又总是狠狠摧折他,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她的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正骁的膝盖上都是汗,摁得素白的床单上现出一个个浅浅的水渍印。那印子被逐个拓进了丝质面料凹陷下去的小坑里,也不知是因为他的反应太激烈,还是因为后面顶cHa上来的力道太大,亦或者只是这床单太滑,弄得他越发跪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只要他膝行几步往前试图逃离,身后之人的纤纤素手就会抓着他劲瘦的腰胯,把他直接拖拽回来。他沾满各种水渍YeT的T瓣挺翘着,狠狠撞上她的胯,而那油光水亮的粗大孽根则破开被c得合不拢的后x,毫不留情地直接深cHa到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试图恢复贴合的肠r0U被一下捣开,那截窄而劲的瘦腰一刹那几乎完全塌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!”青年的脖颈后扬至极限的弧度,喉结凸起上下滑动,衬得那颈子像是随时能折断。随后,力竭的他无力地垂下头,一头乌发散落在床榻之上,眼睫上的泪花混杂着滑落的汗水,一并染Sh了凌乱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……”喉管中的悲鸣很模糊,呜呜咽咽,他眨了眨Sh润烘热的眼睛,却因为以头抵榻的姿势,得以看见自己胯下摇摇晃晃的男根。那不听话的东西挺直着,gUit0u出了一片ymI的水Ye,像是直白昭告着,他的身T在这样的强迫中,获得了如何灭顶的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!”随着顾采真的一个深cHa狠撞,他浑身哆嗦着,几乎要完全趴下去,男根却越发兴奋地跳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青年眼中闪过悲愤与羞耻,收回视线不再去看,只急促喘息着张口咬住了床单,试图掩盖自己发出的声音,掩盖住这种只属于弱者的无助——他更渴望能把一腔无能为力的yUwaNg沉溺,也尽数堵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戳刺在身T里的凶器陡然换了斜下的角度,与此同时,一只素手从他的尾椎一路抚m0至他的后颈。和ch0UcHaa完全不一样的轻柔力度,在此时是这样的违和又明显,她r0u着他的脊柱骨珠,一节一节朝上m0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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