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正骁沉默地摊开手掌,大半碎渣从他张开的指缝间掉落到地上,还有些许则随着一阵微风,被“咻”地吹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感觉,好像还是很尴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又好像没有刚刚那么尴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暖yAn下,软风拂过,树叶簌簌作响,光影轻轻摇晃,坐在树下草丛中的少年少nV相顾无言,又不约而同地转开了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的腮颊微微用力,下颌的肌r0U轻轻绷着。她不动声sE地压抑着上下排齿尖快要磕碰到一起的冲动——其实这种牙齿即将咯咯作响的冲动只是表象,她清楚地知道,在自己身T里蠢蠢yu动的,迫切渴望实现的,从本质上来说,是另一种“冲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种更原始,更暴戾,更不可以被发现,也更不可以去实现的,充斥着侵略X也叫嚣着yUwaNg本能的“冲动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是因为了解,所以她才更加要控制住自己,不能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,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,手指神经质地蜷起,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刚刚被少年舌尖滑过的地方,那Sh润的触感好像还残存在肌肤上,随即她默默地单手握成拳,禁止自己心猿意马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能冲动,她又对自己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没有花正骁刚刚“神来之笔”地T1aN了她手指一下,那些残余的伤势影响,原本正在逐渐被她完全压制,而不会像现在这样,如同找到了泄洪口的洪水浪涛,狂风大作,卷土重来,并且来势汹汹,大有要淹没和摧毁一切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也是可笑,她才自认为意志力不至于薄弱到经不起一丝撩拨,结果就因为对方的一点无心碰触而心旌摇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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