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想不通的,就别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怕想到那些事,但她怕想到那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愿让自己沉溺在毫无用处的过往记忆里,顾采真深x1一口气,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三个水囊,全都装满后立刻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——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偷水贼。

        与此同时,正在晚来秋与池润探讨古方的季芹藻,在看到自己的师弟第三次对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时,终于忍不住问道,“泽之,你是不是有话要同我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之前,先去见了下采真。”池润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虽然对他此举感到意外,季芹藻还是点点头,问,“她可还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晌午,她从你这儿回去,途中就发作了一回,还好有正骁护送。据她自己说,是没什么大碍,但她好像躺了一下午,所以午饭都没吃。”池润答,其实顾采真下午发作的那一次更加厉害,那灰败Si寂的情绪让他都跟着心悸。但感应之事他还不想让师兄季芹藻知道,所以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一听顾采真没吃饭,立刻皱眉,面露关切,叹了口气,“恐怕没她说得这般轻松,等会儿我也去看看她,看看到底是何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陪她吃过晚饭才走,她已经睡下了。”池润道,“我瞧着她气sE尚可,不如等明日她来晚来秋时,你再问她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微微颔首,听师弟这么说,也就放下心来,随即语气一顿,有些疑惑,“你陪她吃晚饭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池润神态自若,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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