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静默了片刻,等花正骁缓过了那一阵难熬,他的神智镇定了些许。当然,身T依旧不在他的完全掌控之内,可至少也已经度过了最难堪的那一阶段。他的手指神经质地抖了一下,手上薄薄一层冷汗被两人合拢在一起的掌心捂得有点热了,又还没有g,不适的黏腻感其中并不重,但它仿佛通过皮肤下的血管直接传到心脏,b得他急急地想要脱离顾采真的手,但当他蜷缩到一半的指头刚刚触碰到nV子的指关节,就立刻又绷直了,好似她是什么瘟疫,触之必Si无疑一样。顾采真不以为意地抓紧他的手,五指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下,而后很快主动松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男子怔了一下,随即慢慢地吐了一口气,眼神自半空落在从他身上爬起来的nV子身上。他的视线有些空,看向她时才很慢很慢地聚了焦。一直压抑着自我的主动配合c弄,本来一切顺利忽然情况陡转之下的粗暴x1Ngsh1,不知时长的昏睡,醒来差点被人旁观的清理和上药……如是种种,一次次一层层盘剥了他的T力,内耗了他的情绪,反而让他此时的心情有些诡异的平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俯下身抱他时还微微发凉的衣服,不过这一会儿工夫,就变得温热了,又在她起身离开时,恍惚间像是带走了些许热源,令人莫名其妙地感到怅然若失。花正骁不明白自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,但肌肤每个毛孔都好像随着她的起身而张开了,然后钻进来一缕缕趁虚而入的寒意,他在心底古里古怪地想,自己是把顾采真当成了……一床可以取暖的被子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那这床被子可真是个成了JiNg的邪物,按照他们家乡那边的做法,实在应该团起来扔在太yAn底下踩两脚,再一把火烧了,连灰都必须洒去五谷轮回之所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可不知道眼前毫无力气的男人,心里在想什么和眼前情况八竿子打不着的事。就算她能听见,也不过只会不痛不痒地付之一笑。胜者为王败者寇,她赢了,他输了,多少年前就已经见分晓了,现在的一切,都不过是她在享用胜利的果实。而他,她的花儿,也是她最Ai吃的一枚果实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正骁的思绪依旧飘忽,但熟知他各种阶段身T情况的顾采真,甚至熟稔到不用扶起他,就开始在帮他穿衣服了,这代表着这次难熬的折腾,终于要收尾了。等过了一会儿,松了口气的花正骁才察觉到,她似乎有点反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看看,哪个阶下囚能有这样的待遇?再说了,你是我的妃子,放在寻常人家也就是个妾,万万没有哪个一家之主会服侍小妾穿衣的,你还这么一脸不愿意的,这不是恃宠而骄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说花家推崇‘一生一世一双人’,世代子弟不纳妾也不金屋藏娇,那花家列祖列宗立规矩时可能也没想到,花家的好儿郎,有朝一日会成了别人的妃子和妾,成了被藏起来的‘娇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说你娇,你还真是娇。你看看你自己,嘴里喊着不要,结果越c越软,等着我浇灌,爽了下面还会自己流水吐蜜,可不就是娇花的娇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师兄,你气什么?你这脾气,可真是又骄傲又娇气,我看,你对我叫你‘花儿’也不大愿意,或者以后我就叫你‘骄骄’或者‘娇娇’?喜欢哪个?任你挑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