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至极的芳菲殿寝殿内,花正骁躺在被床帏遮蔽得不透一丝光的床榻上,感觉自己如同躺在一具无形中已经被钉Si的棺材中。这张床是棺材,这个芳菲殿就是整个棺椁,至于真言g0ng,自然是当之无愧的墓x,一个套一个,把他困在其中,不能自由出去,也不能彻底Si去。他就像个没法入轮回的半人半鬼。他在心里嗤笑着自己,这个时候,还有闲情逸致打b方,看来也是被顾采真传染了,疯得不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勉力保持冷静,一点一点地积蓄T力。顾采真下床后只对那男人说了一句“跟我来”,两人似乎就一起离开了。但鉴于她刚刚也对他说过,她去去就来,显然她很快还会回来。只是不知道她是独自回来,还是依旧会带着那个男人;以及,她再度回来,到底还想对他做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两人的离开,终究让花正骁略略放松了一点,他深x1了一口气,忍着难堪和羞耻,将被褥下的双腿慢慢合拢。私密之处正夹着那根用来当作药杵的玉势,他的身T一动,刚刚消停的甬道随之蠕动起来,肠r0U裹住被捂出温度的玉石柱身,本能地缠住它挤压它。y物独特的质感透过水Ye与药膏,碰上nEnGr0U后更加显明。被顾采真用玉势弄到泄了一次的后x依旧十分敏感,姿势变化带来的身T的反应令他呼x1一滞动作一动,前端也跟着传来丝丝涩痛,他b着自己放缓吐息,等了一会儿才继续。腿根的肌r0U因为勉强用力而一跳一跳的,带得后x又止不住开始了收缩,就连cHa在后x里的玉势都好像跟着在轻微地动。花正骁咬牙坚持着,直到酸软的双腿终于并拢了。等两个膝盖碰到一起的瞬间,他一下子卸了力,急促地呼x1了几下,额上再次布满细密的汗水,但不用再维持那种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,终于也让他感觉没那么难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是顾采真在这儿,大概又要嘲讽他的所谓花家正派作风了,毕竟小人只讲究别人看不到,君子才会要求自己不可为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身T下意识地放松下来,去承认和接纳了异物的存在,受伤的地方也的确因为药膏起效而减少了不适,可那种被外物侵犯,却不得不主动保持这样状态的感觉,还是非常的糟糕。只不过,他不知道顾采真的后手是什么,所以只能暂时“听话”。毕竟,有无数已经发生过的事实向他证明,以往他“不听话”,都是亲手把折腾自己的理由往她手里递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花正骁盖着顾采真为他盖上的被衾,抬眸茫然地扫了一眼四周低垂的床帏,心里不断预想、再逐一否决,她准备怎么“疯”时,季芹藻已经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顾采真的“疯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寝殿一墙之隔的房间内,清瘦绰约的男人被推着压在了墙壁上,“唔……”季芹藻一手按着被掀开一侧后摇摇yu坠的面具,一手费力地推搡阻止顾采真靠得越来越近。她下床时是穿了衣裳的,在原本雪白的里衣外穿了件明h的罩衣长裙,且不是随手披着,而是正正经经地穿好了连腰带都系好了,才带季芹藻离开寝殿的。但此刻,她一边压住季芹藻,一边单手解了腰带除了外衣,动作刚柔并济,又强y又随意,只是充满了某种意味不明的迫切。季芹藻见她脱衣已经心中一沉,待到充满nVX特征的柔软躯T琳珑有致地贴了过来,哪怕她还穿着里衣,他的挣扎也更激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大意了,之前为了正骁而就范,他以为顾采真已经满足了,何况她方才在寝殿也没有表露出一点y亵的意思。但他不敢出声,因为担心隔壁的花正骁会听见。压在身上的躯T柔若无骨,像是毫无威胁X可言,但她的手SiSi捏住他的下颚,b得他垂下头来,接受她再度的强吻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门没有关闭,竖起的面具同时挡住了两人的侧脸,还有唇口纠缠的情景。可这种环境让季芹藻倍感不安,毕竟他还在芳菲殿里,而此时的花正骁已经醒了。万一他下了床,走了出来,看到这一幕……哪怕这个可能微乎其微,也让他无b抗拒顾采真此刻的行为。

        柔滑的舌尖在他口中搅弄得天翻地覆,g住他的舌头又x1又吮,顾采真抬起另一只手,彻底夺过他的面具,让他的容貌完全展露出来。他心下顿时一惊,伸手下意识想抢回来,她却将他的手按在墙壁上,十指纠缠着,用舌尖抵住他的上颚深入口腔内侧,b迫他吞咽下两人唇齿纠缠间的口津,然后才满意地hAnzHU他的下唇瓣,T1aN了T1aN再松开。看着被亲得气喘吁吁的男人,她伸手扬了扬手里的面具,眨了眨眼睛,故意问得暧昧,“想要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没有开口,绷紧的唇角显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。但顾采真暂时停止的上下其手,让他缓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手指玩着他扎成一束垂在一侧的头发,忽然又踮起脚尖,T1aN了一下他的喉结。他的脖颈一僵,排斥地侧过头,却没有再推她。顾采真知道他是投鼠忌器,却依旧挺愉快他的识时务,所以跟吃糖似的,又伸出舌头T1aN了一下他的颈动脉,季芹藻的x膛起伏了一下,依旧没动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也没接着说面具的事,只是转而道,“待会儿,我要替花儿,啊,就是师兄,擦身。有劳师傅先去帮我打一盆温水来。”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,支使他做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又是一怔,她似乎没有“继续”下去的意思。看她方才既不可能又粗暴直白的样子,他还以为她是想就地……他缓了缓神,这才发现她领他来的地方,有一处室内温泉。水汽袅袅,暖意徐徐。这样的温泉,他住的那个g0ng殿,也有。莫名想起他方才醒来时,发现这整座殿内,也和他那儿如出一辙地没有任何计时工具,他隐晦地又看了顾采真一眼。她后退一步,收回压制他的动作,轻巧地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不知顾采真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,压下心底的疑虑,向前走了十几步,拐了个弯后,果然看到了靠墙放着的木架和铜盆。看来,这儿的布局也和他那里一样。他又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开始进来时的路径,包括沿途的绿植与分叉的路口,也和冬去也相差无几,只不过具T到植物的品种和铺路的石板有所不同罢了。这样高程度的相似,只说明了一个事实,这些名义上的g0ng殿,不管名称和布置怎样变化,其实格局是一模一样的,如同一间又一间的牢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