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喝。”顾采真又拿了酒杯捏着花正骁的下巴灌了下去。酒自然是好酒,甘甜辛辣,原本就呼x1凌乱的男人顿时被呛得直咳嗽,一抹薄红从眼尾一路染到腮上,苍白的肌肤显出几分不正常的病态嫣红,咳嗽时两肩微微颤抖,肩胛耸伏的样子像是被折断了翅膀的飞鸟,有种脆弱到濒Si的美感。他扭转脖颈却挣不脱她的手,那样纤细如葱的五根手指有着这世间难寻的力量,当她想要抓住什么的时候,对方就在劫难逃。

        咳嗽带来身子的震颤,花正骁的后x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地收缩,夹得顾采真一阵舒爽。她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接吻,将他嘴唇上的津Ye和酒水都一并吮掉,这才恋恋不舍地暂时退出他的身T,JiNg神亢奋的X器贴着男子的Tr0U,感觉到对方结实弹X的部位紧绷着,她gg唇角一手搂着迷迷糊糊的人,一手径直将那根静默于池边的白sE鞭子隔空擒来!

        流火自有灵X,乃正统之道的神兵,被充满魔气的一只手握住,立刻嗤嗤发出焰火并开始扭动,显然充满抗拒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任何挣扎反抗都显得渺小可笑,顾采真面不改sE地收拢手指,威压如山崩海啸,神兵也只能屈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动静引得原本已经心力交瘁到闭上双目的花正骁,再度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掂了掂手中的流火,仿佛那是个什么有趣的玩意儿,侧头含笑问他:“我放你侄子走自然没问题。只是按规矩,本是要留下他身上一点东西的,譬如一只眼睛,或者一只手,又或者一只脚。不过这孩子确实很乖,和我心意,看在你的面子上,不如就留下他这条鞭子,权当充个数吧。”她说得轻巧,犹如当年大开杀戒前轻飘飘的那句,“既然你们说这世间不容我,那你们就去Si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神兵可遇不可求,流火对花似锦而言,不仅仅是一把兵器,而是已经融进他修行和身T的一部分,甚至b他的一只眼睛,一只手或者脚都要重要。若是没了流火,也许这一世他都不会再又机会拥有一把称心如意的兵器了。那他等于从世家子弟中的出类拔萃者,变成了犹如灵根混杂道业难修的散修弟子,就算他修行JiNg进结成金丹,可依旧只是个毫无自保能力的内修,更容易陷入险境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孩子那样骄傲气盛,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。花正骁声音沙哑,刚刚被y灌的酒Ye犹如烈火烧过他的喉咙,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。她的花儿哪怕在她这儿吃尽了苦头,还是这么天真,一点迂回都没有学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她还挺中意他这永远学不乖的X子的,递来不少让她找乐子的机会——他总归被她欺负狠了的时候最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,只要……”她看起来似乎很好说话,可哪怕此刻的花正骁再浑浑噩噩,也知道她既然大费周章地折腾了这样一出戏,怎么可能轻易就揭过此事,果然——“你拿你的炎夏,来跟它换。”她又提出了新的条件。

        花正骁的眉心一跳,牙齿碰撞的声音还是难以克制,“我金丹已毁,使不了炎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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