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采真却会错了意,以为他的神态是纯粹的心怀芥蒂——就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而言,他介怀也是正常,所以她也没去深究,只是做了个邀请的手势:“开始换衣服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见她一副打算就站在一旁毫不避讳地欣赏的样子,花正骁抓紧手里的衣物,一时气结,“不知羞耻!”也许是因为情绪波动,带来身T不自觉地肌r0U收缩,后x也一紧一松,细窄通幽的甬道内壁竟是将那玉势的形状描摹得一清二楚,内膜箍着玉石制成的柱身一提一放,诡异的sU麻瞬间窜过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!”花正骁膝盖顿时便是一软!眼看站都要站不住了,全靠顾采真及时扶住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激动,不然……我怕你受不了……”nV子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着建议,“花儿,你可是要撑到花似锦离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花正骁咬着牙y扛身T里混杂着快感的难受,柔软的内壁被强行撑开,又满又涨又难受,暖X的药膏缓解了她的粗暴带给他的疼痛,羞耻的愉悦感却开始若隐若现。他缺沉默不语地勉勉强强重新站好,好不容易等到后x不再紧张,T内那要命的东西也再次老实了下来。他才努力平缓自己的呼x1,不想轻易再动气,“你走,我要更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挑了挑秀眉:“我刚刚问你需不需要回避,是你说不需要的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”花正骁想说他刚刚所言根本不是这件事,可看向顾采真好整以暇的表情,他忽然觉得自己何必浪费口舌与她分辩——她想对他做什么,有哪一件没有最终达到目的的?

        他明智地闭嘴,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冰冷笑容,反正,他身T的哪处她没有见过?如今最要紧的是劝服锦儿快点离开,至于其他牺牲也好代价也罢,不管他愿不愿,她一向要如何就如何,他的不愿又算得了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他终归逃不开顾采真的掌控,不如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,为锦儿谋一份安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面无表情近乎麻木地脱掉自己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红袍飘逸地滑落在地,遍布欢Ai痕迹的男T不着寸缕地展露在了顾采真的面前。肌肤紧致光滑,四肢修长结实,腰间一条银链子圈住了平坦劲瘦的窄腰,男根可怜巴巴地半B0着,前头还吐着星星点点的津Ye,最美妙的当属T瓣中间缝里杵着的那一根玉势,随着主人的呼x1而轻轻颤动,被夹在了身T里,只留个泛着水光的囊袋卡在x口,如塞如堵,可依旧有极细的一丝AYee沿着大腿内侧汨汨流下,真正是ymI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不由屏了呼x1,她的花儿,可真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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