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!”花正骁根本跟不上她这样诡异的凌nVe手段,身T在地上弹了弹,手腕意外地一弯一抖,竟然一下子把那玉势全都顶进了x内!“啊啊啊啊!”他失声尖叫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全都……全部都……cHa进去了!他睁大眼睛,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惊得脑海里一片麻木,连表情都瞬间变得空白。玉势尽根没入,只留鼓囊的卵袋紧紧贴住x口,圆润但坚y的顶端重重捣在x道最里面那块软r0U上,花正骁痛苦难当地扭转身子,一手按住地面,五指的指甲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全部泛白,一手却哆哆嗦嗦地握住玉势底部囊袋的部位,不敢松手也不敢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大口呼x1着,像是被鱼叉刺中后甩到岸上的鱼,痛苦得好像随时都要Si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的手掌流连至他侧向一边的T0NgbU,按r0u着他饱满弹X的T尖,看似帮他放松,实则不论她的哪一下触碰,都只会让他更加紧张——后x立刻将那根玉石制成的yu根“咬”得更紧了!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……”他忍耐不了,胡乱地摇着头,却又不肯说一点求饶的话——纵然他说了,顾采真也不会放过他的,那又何必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花正骁的神情看在眼里,顾采真笑了笑,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:“良药苦口。”然后用力地在他的T上拍了一下,“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花正骁受不了似的抖了抖,半匍匐于地,红衣凌乱地半裹住ch11u0的身躯,平直的双肩耸起,x腹起伏着,呼x1急促地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冲击。可刚刚玉势捣入的那一下来得太狠太猛,顾采真又火上浇油地拍打他的T0NgbU,内外交加的刺激实在可拍,已经超过了他可以承受的极限。到底熬不过去,他两膝颤抖着并拢,身T本能一般想要把侵犯他的异物“挤”出T外,可理智却又知道顾采真绝不允许他这样做,只好用手顶住玉势的下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这样才乖。”顾采真奖励他一般放轻了力道,又轻轻拍了拍他的Tr0U,瞧着T缝间红肿的x口猛然一缩,立刻笑了,“乖乖保持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热的yYe随着x儿的每一次收缩,都会被挤出一些,很快就将玉石所雕的囊袋处全都打Sh,变得滑腻腻而难以握住,而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极其消耗T力,花正骁勉维持强不动,身上很快汗涔涔一片晶亮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拿出一条银sE的细链子,泛着金属光泽的圆珠与棱形的细珠间隔串联,似项链却又长了许多。花正骁半阖的双目扫过她递过来给他看的链子,张口隐忍地喘息着,x内一阵冷一阵热,他被激得牙齿咯咯作响,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为你好。”顾采真好心道,“一会儿你见锦儿时若是行走坐下之间,这玉势掉下来怎么办?来,我帮你用这条链子固定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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