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芹藻被顾采真压倒在了侧殿的贵妃榻上,一路走来时勉强蔽T的那件白sE长袍如今被她三下五除二地彻底剥了下来,随手扔了出去,挂在了芳菲殿侧殿的一面绢纱屏风上。屏风半透,影影绰绰映着榻上正在进行的活sE生香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浑身ch11u0地被nV人压在身下,白皙修长的身躯遍布新旧不一红紫交叠的痕迹,显示着这具身T之前曾受过如何激烈的疼Ai,方才又经历了怎样略带粗暴的亵玩。顾采真毫不掩饰目光中的侵略X,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他的每一寸肌肤,同时跪在他被迫张开的双腿间,一手脱着自己的衣服,一手随意r0u弄了几下男人胯下那已经立起来的玉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急,马上就让你爽。”她低声调笑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!”季芹藻条件反S一般g着腰一缩,伸手像是想要阻止她,可对上顾采真似笑非笑的眼神,又随即颓然地松开了手。到底无法坦然地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,他瘦窄的腰肢依旧轻轻扭动闪避,只不过这样的程度根本躲不开对方变本加厉的玩弄。季芹藻的男根长得很漂亮,笔直g净,颇有资本,就像瑶光生藻的名声一般,实力强大又温润秀雅,不可方物。此时玉j直挺挺朝上翘着,敏感的伞状顶端微微充血,显出YAn丽的红,被nV子柔软但T温偏低的掌心一r0u,他几乎瞬间就软了腰,整个人都无法控制地哆嗦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他抬起一只手遮住双眸,仿佛不想面对般抿紧了唇,随着她手中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喘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顾采真这一次想怎样玩弄自己,但他知道,他没有拒绝的权利。不过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,他已经忘了自己踏出那座囚禁自己多年的冬去也又急急赶来这里时,是怎样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底有绵密的针扎一般的疼,混杂在q1NgyU从骨子里烧起来的热,让人更加昏沉。他心中唯一清明的,是对花正骁的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知道男人受相思蛊的影响,身T此刻其实已经想要了。但相思蛊的妙处便在于,他的神智是清醒的,理智上他绝对不会想要。若换个正常身T的nV魔修,自然是与他YyAn调和交欢一场,但打一开始季芹藻便是被她用手段b迫着雌伏于下位,身T烙下的印记就是承欢于她胯下,他的身子又本就敏感,几番调教后大概自动习惯和接受了这样被侵犯也能获得欢愉的xa方式,这些年这根玉jS出的yAnJiNg确实不少,却多数是被她c着后xcS的,所以暴殄天物地没C练过,一直保持着处子般洁净漂亮的模样,动情时充血也是YAnYAn的红,让她忍不住一而再地把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季芹藻是经不起被她这样玩的,那铃口断断续续沁出些黏滑的清Ye,仿佛被玩得“哭”了一般,随着顾采真撸动的动作,黏Ye糊满了柱身,让男人觉得又热又脏,“不要……”他自然不可能和顾采真说,你别弄了,想如何就如何,别再用这种法子折磨我。他只是下意识攥住了她的手腕,却被她不满地拉开,“芹藻,你乖一点,”她低声说,语气不似在寝殿那么冷y暴戾,边说边将他的手按在他的头颅旁,“来,放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寝殿走来偏殿的一路上,他被迫“吃”下去的七颗糖丸非常磨人,各自为政地在那隐秘之处滑动摩擦,每走一步都是折磨,此刻平躺下来后,异物感依旧明显,却好像不似方才那么难以忍受了。男人微微松了一口气,但心依旧高高悬着。他并不想激起顾采真的怒火,他选择妥协的初衷是保全花正骁,此刻的反抗不可能改变接下来事情的走向,还有可能令事态变糟,他自然不会做糊涂事。但q1NgyU本身,是他这么多年都无法释怀与坦然面对的存在,被nV子压在身下,即便知道即将发生什么,他还是克制不住地紧张、羞耻、抗拒,又无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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