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芹藻的力量对如今的顾采真而言根本不值一提,他的反抗挣扎对她来说也不过等同于某种闺房之乐的调剂和情趣。她本没有存着真在此时此地强要他的心思,只是恶意地想看男人惊惶失措又被yUwaNgb得隐忍脆弱的模样,所以才会暗暗短暂催动相思蛊,让他失了方寸,又做出一副X致盎然的样子逗弄他。但季芹藻并不知晓她的真实想法,这么多年来,他被迫雌伏于她身下吃尽了苦头,又怎么会对此情此景还抱有丝毫天真的期待,加之自己的身T隐隐情热浮cHa0,他就更加草木皆兵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挣扎得厉害,衣袖在推搡间挥过桌面,扫得桌上一只银质小瓶忽然落地,发出叮当响声,也让床上沉睡的青年似乎受到了点惊扰,鼻音低沉地“嗯唔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一个分神,浑身一僵,被顾采真抓住机会向后一压,直接按在了桌子上,她整个人挤在他的双腿间,摁住他的腰身让他无处可逃。桌上的茶具被扫落了一地,劈啪作响碎裂四溅,男人心惊胆寒,两腿犹自疯了般踢动着,抬手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nV子,目光则惊慌地看向不远处又没了声息的花正骁,一时不知道对方是否被这动静吵得醒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要……放开我……别醒,正骁……千万不要醒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眼见顾采真压在他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衣服,而自己的身T却在之前她的触碰下就起了不该有的渴望,如今更是浑身发软,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,季芹藻情急之下试图运转稀薄的灵力,想要y和顾采真对抗。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——不能被她得逞,起码、起码不能在这儿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男人鼎盛时期的修为早不复存在,空虚的灵力在T内几乎凝结不起来,且又并不知道自己身T里还有正在被催动的相思蛊,这时运转灵力无异于自残乃至自杀。当初,在第一次被少年“送”到顾采真手上,还未“解开”相思蛊,他就曾经差点因为这样的行为而自爆身亡。这些年,因着男人身子极为敏感,又被调教过太多次,就算从来都是不情愿的,但被强行cHa进去狠捣个十几下后,他的身子就会自动软化出水配合她的c弄,所以顾采真倒也并不是总要用到相思蛊。她喜欢看他深陷q1NgyU时矛盾痛苦的表情,也享受他的身T带给她的极致愉悦,只要这两者都能占全,用不用相思蛊反倒不是什么重点。加上男人隐忍顺从惯了,到现在都不曾再有过这种罔顾现状强行催动灵力的行为,导致顾采真一时没有防备,等到发现了自然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本只是吓唬他,察觉他的意图后脸sE蓦地一沉,直接cH0U了他的腰带捆在他的手腕上,单手按住他的腰固定住他的身形,随后另一只手隔空一摄,那最先掉落在地上的银瓶登时回到了她的手中。本来她已经收手了催动相思蛊,此刻一怒之下再次急若骤雨似地在念起催蛊心咒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不断扭动挣扎的动作快速消耗着他本就不多的T力,他气喘吁吁,身T里被压制的情cHa0持续Za0F,令他玉白的双颊染上浅浅红晕,努力克制着那可怕又熟悉的yu念重重。但他的这一番努力,却根本挣不脱顾采真的桎梏。可是他也没有因此放弃,惹得顾采真心中更加火大,直接封了他的几处x道不让他继续凝结灵力。这一切对抗都发生在无声之中,季芹藻咬着唇沉默着,目光渐渐露出绝望,唯有喘息急促至极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冷冷看了他一眼,忽然一下子把他拉起来,拽到花正骁的床榻前一推。他重重地摔伏在床前的玉石踏板上,衣衫被她撕扯得凌乱不堪,单边削瘦的肩头lU0在了外面,洁白的x膛也露出了小半,上面还有前几日她去冬来也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Ai痕,若非他竭力揪住自己的衣襟,怕是半侧x口上那还红肿着的rUjiaNg也要就此暴露于人前。哪怕是在沉睡的大弟子面前,他都羞耻得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一句废话都没多说,直接伸手来撕他的K子,布帛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骤然响起,季芹藻却觉得那仿佛是自己的喉管在被割开的声音,他的嘴唇哆嗦着更加发不出声音,被顾采真疯狂的行为和自己心中危险至极的预感b得快要窒息了!不要!不!

        仿佛有什么默契一般,顾采真也没有说话,一贯的冷嘲热讽言语折磨如今都换成了一个个接连不断强y至极的动作。男人很快下身失守,他蜷着腿踢着她,却被她拎住脚踝控制住。她抚m0上那光滑细腻的修长大腿,无视男人又一轮激烈的挣扎,在本就斑斑红紫痕迹暧昧的大腿内侧狠掐了一把那儿的nEnGr0U,听着男人微微变调的闷哼,迅速将人朝自己身下拖过来,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她忽然冷冷一笑,单手从那银瓶中倒出一粒褐sE的小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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