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只可能是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门内的沉默间,花正骁偶尔的SHeNY1N令他揪心至极;可如今沉默被打破后,花正骁没了动静,他的心却还是高悬难落。他望着那布幔,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心弦更加紧绷,只是依旧无法迈步向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,你来了啊……”顾采真的声音不高,却很清晰,充满温柔的恶意。然后,一只凝脂似的柔荑从那帷幔间伸出手来,连着一截莲藕似的玉臂。那只手,对他轻轻g了g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对季芹藻心中的痛苦煎熬了如指掌,隔着布幔,顾采真T贴的声音继续着,“师兄他烧还有点没退,刚刚服了安神的药就又睡了。你来得正好,我正在为他上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师傅,你一向关心师兄,难道不过来帮我搭把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还是没有动,他担心这是一个同时羞辱他和正骁的陷阱,可他也没法就这么一走了之。在这些年里,他可以因为各种更优的考量而狠心回避与大弟子一见,却不可能在此时不过一帷之隔的情形下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来不够心狠,对当初师弟的哀求,对后来顾采真的命运,对如今花正骁的处境,他明知道什么才是更决绝而有用的选择,却还是做不到,所以落得害人害己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隔着布幔叹了口气,然后撩起一侧的床帏挂于银钩上。她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,不算修身的款式难掩她的窈窕。她赤着足下了床,“师傅,我该说你是心软,还是心y呢?”她向他走来,语气透着一GU宠溺,好似不论他怎么做,都能得到她的理解与包容。但事实上,她最Ai做的事,就是b他,b他作出选择,又b他毫无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帷帐内,青年青丝凌乱地披散在软枕上,双眸紧闭,面sE苍白,脸颊染着不正常的cHa0红,寸缕不着的上身布满欢Ai痕迹,伴随着x膛起伏,那些暧昧的红痕紫印直接闯进季芹藻的眼帘。虽然花正骁腰部以下因为有另一侧帷幔的遮挡,暂时看不到,但目之所及的景象已经令年长的男人心头恨意翻滚,他看向顾采真,无力而愤怒,“你答应过,只要我……你就不碰他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身上那些,是之前弄的,你还没来的时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总要给他清理和上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含着我的东西身T会不舒服的,你不也知道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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