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身上不知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,独自在人群中总能不引人注意,可在他身边时便存在感十足。这个存在感,不光是独处时对于他来说过于强烈,还有她在北渺幻境故意在他身边现身时,几乎令所有人都不敢随意靠近他;以及在庙会上执手而行时,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向牵着他手的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此刻她幼兽一般T1aN着他嗅着他,以及那蠢蠢yu动并不遮掩的yUwaNgr0U刃,隔着衣物磨磨着他蹭着他,滚烫的热度伴随着颤栗之意,刺破皮r0U,直达骨髓。她像是要向他,也向这世间一切人与物昭告:他属于她,他已经属于她了,他只能属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如同猛兽在划分自己的领地,她在标记他,一遍一遍,无休无止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是不喜欢任何TYe的交换的,也不喜欢唾Ye残留在肌肤上的触感,甚至于这种脏W邋遢的假设,在他以前的生命中都压根不会存在。可现在,他却像是被迫习惯了少年施加给他的这种混乱又不洁的亲昵,如同此刻他对于这种行为的厌恶与忍耐,经由抗拒不成,竟然通通转变成了另一种……刺激。仿佛少年已经变成了旁人与他自身以外的,独一无二的第三种存在,好似对象只要是她,做了再过分的事,他都能够忍受下去。可他只想要不给回应地忍受,身T却自行给出无法克制的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羞耻感好似飞溅出热锅的沸油,沾一点都要疼得心一cH0U,而他早就被架在烈火烹油的架子上,煎熬到面目全非,就连心都好像麻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唔……”呼x1被引燃,血Ye在沸腾,热度侵袭肌肤下的每一条血管,仿佛身T自有主张地正在酝酿一场火山爆发,季芹藻像是已经听见砂石崩裂的前兆之声,可以倾覆一切的危险气息迎面而来。古书有云;“南荒外有火山,其中生不尽之木,昼夜火燃,得暴风不猛,猛雨不灭。”人的yUwaNg也像是一座火山,在毁灭别人与自我毁灭间左右互搏,持续燃烧,不Si不休。

        少年准确而又残忍地持续刺激着他身T里总会出错的那块软r0U,细小又密集的快感渐渐形成了一个失控的漩涡,将他卷入其中,直至没顶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他裹热的手指cH0U出了渐渐生出水意的后x,那其中的nEnGr0U慌慌张张又娇娇怯怯,yu迎还拒地缠着指尖不停挽留,身T里的空虚感骤然分明,甚至b之前更难忍受。“嗯……”季芹藻咬着唇喘着气,像是挨过了一段b刮骨凌迟更可怕的酷刑,可明明行刑人已经暂停了动作,他受到的折磨却还在继续。他痛恨这样的单方面延续,就像他痛恨自己的抗拒变节为愉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然,我还是用相思蛊吧。”少年低声说,像是在和他商量似的,“你里面紧得要命,就这么进去你会吃不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!”季芹藻昏昏沉沉间听到“相思蛊”三个字,本能地排斥与厌恶,抓紧她肩膀的手更加用力,“别用……”即便都是对少年的索取束手无策,他更无法接受自己被相思蛊控制后的样子。可她也许根本不会听他的……这样的悲哀漫上心头,他不抱希望地喃喃重复道,“别、别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不用。”顾采真却就这么轻易应承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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