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采真迟疑了一瞬,今日她本以为花正骁还会如往常一般去她的住处一趟,结果她拿到了一些灵草就赶回去,把自己恢复成懒睡未起的样子左等右等没见到人,反倒是因为久等不到他出现,她自己出门到晚来秋的时辰晚了,此刻已是巳时,她若是掉头先离开,等池润走了再去见季芹藻的话,势必就迟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来的路上她还在琢磨,昨日到底有没有被人跟踪?照她的感觉,是有的,虽然没什么明显的迹象,但她并不怀疑自己的感觉。只是,跟踪她的人不太可能是花正骁,难道她只是被别的什么不紧要的人偶然撞见了行踪?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池润就在晚来秋里,此时这份心思也被先放到一边,她几乎没有犹豫地做出了避而不见的决定。

        迟便迟一些罢,之前她都准时前来,今天季芹藻和池润有事在谈的话,估计她这位师傅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她这个人来。等之后她随意扯个起晚了什么的理由,摆出自省的态度,依照季芹藻那伪善的X子,必然也不会因此为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实在不想见池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那晚池润为何会出现在她厢房外,他来晚来秋本无需遮掩,刻意不现身,反倒十分奇怪。而她上一次真正见到他,还是在那个白天。他那一身浸染q1NgyU的模样,更是令她一直无b疑惑而在意。毕竟,他的身T里还住着阿泽,而他们两人上一世第一次相见,就Y差yAn错地有了gangchai1iehu0的一段。阿泽从没有说过他在初见她的那夜,还有后来好几次,他到底怎么了,只让她不要追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虽不想与阿泽的命运再如上一世那般产生诸多牵扯,但不代表她心里放得下他。她b谁都在乎他,才会决定不打扰也不招惹,这是她目前能做到的最好的选择。根据以前的记忆,阿泽这段时间不会出什么事,而池润在厢房那晚后,也没再来过晚来秋——至少她没发现他来过。如今她身T里的掌与巫毒,正是在一点点恶化的过程中,虽然有了季芹藻的介入,情况b上一世有所控制,但她太明白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,季芹藻不知出于什么考虑,哪怕郑重其事地再三与她重申,要注意身T的变化,有任何不适都要告诉他,但反之,他自己却并没有将实情完全告知她。她佯装不晓得内情,搬离了晚来秋,自己想法子找灵草灵药,本打算将池润的事情冷淡对待,押后在处理,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在晚来秋差点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幸好有这暂无法追究根由的感应力,才让她不至于毫无准备地与他打照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主意在心中一转便定,顾采真正打算转身离开,却看到一白一玄两个人影都出现在了木桥的那端。白衣那位面如冠玉,皎若玉树,眉目柔和好似九春之水,走至桥边便顿下脚步,含笑朝她看了过来;玄衣那人姿容昳丽,眉眼凌厉,气质出尘仿若三秋之霜,身边白衣的那位已然停了脚步,他却堪堪朝少nV多走了半步,才也站定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季芹藻和池润。顾采真顿住了脚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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