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因为这一招猛药似的事情,倒把她之前浑浑噩噩的冒进想法给冲没了。她已经试过各种灵丹药酒功法,没有一个可以帮她把阿泽唤出来。池润又Si也不肯吐露一点关于二人身T转换的秘密,她再恨他厌他,也不能杀了他。但她醒悟得有些晚,池润的T质因为各种药X道法的破坏每况愈下。她还没能和阿泽长相厮守,决计不能让他的身T就此衰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边后悔又后怕,一边日夜不休地找到了一个法子。只要她以己身修炼纯yAn正道的内修,再将固本元神之气通过合T双修的方法渡给池润,为他续命,自然也就保住了阿泽的身T。虽然她自己需要付出些寿元的代价,可她早就活够了,以她现在的修为,除非她肯自取灭亡,否则少活几年都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说来,她早就享用了季芹藻、花正骁的身T,这两位一个是她师傅,一个是她师兄,如今轮到师叔了,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原先一心只想见阿泽,与阿泽说话,与阿泽欢好,对于池润从来不愿多看一眼。其实这男人面容出尘绝美,雌雄莫辨,美名一向在外,倒是她暴殄天物了。多漂亮的一个玩物啊,相较于季芹藻的清雅,花正骁的刚烈,萧青的顺驯,他的X子又是不同,她也确实该尝尝他的滋味了。顾采真在心里冷笑,目光落在池润身上时,一瞬是无b的温柔,一瞬是无b的疯癫。从今往后,也该是她找补回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阿泽的身子她太熟悉,m0哪儿他会声音发颤,顶哪儿他会腰肢发软,x1哪儿他会扭动身躯,磨哪儿他会泪眼朦胧,她可都清楚得很。她倒是好奇,他们身形容貌有所不同,敏感的部位也不同吗?既然是一个身T,池润身子弱了,阿泽的身T也跟着弱,那欢Ai时的一些情趣偏好,想来很大概率还是相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她把池润从解离阵中救出来,他元气大伤,气血两亏,除了喂药和她用灵力替他治疗,其余时候他都被她点了睡x,一直处于昏睡中,可就算清醒的那一会儿,他也显得各种不配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起之前请教的巫灵法师曾与她说过,若是用药用术都没法b出对方身T里的另一个人,那不妨试试其他羞辱的法子,有人虽然心X坚毅,但过刚易折,是受不得旁人的折辱的,只要他自己意志崩溃了,存在于其中的另一个人自然就会出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深以为然。她的阿泽一定也很想见她,只要她找到了突破口,他有机会自然会出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眼下要做的要紧事有两件:一是和池润双修,修复他的T质,延续他的X命,因为那也是阿泽的身T;二是折辱他,摧毁他的意志,为阿泽制造出现的机会——嗯,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一眼无法醒来的池润,她无声地笑了下,眼中闪过冰冷的残忍,还有些许隐隐的兴奋,她随手除了自己的衣衫,又将人翻成平躺的姿势,两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,一手解开他的里衣,一手解开了他的睡x,趁着人没有立时清醒,毫不顾忌地将手伸向了他的下身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池润是在一阵奇怪的动静中醒来的,他昏昏沉沉还未睁眼,就觉得x口发闷,下身发胀,等勉强睁开双目,视线下移,顿时看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地子躺在顾采真身下,她正趴在他身上,一手r0u弄着他x前单侧的rUjiaNg,一手抚慰着他已经立起来的X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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