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泽满面通红,耳朵一抖,几乎要朝两边冒烟了。真是一步错,步步错,自己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主动亲了她,顿时没有了指责她的立场,反被亲到腿软也就算了,如今身T居然又起了变化。明明还是是受她影响,却只能吃下这哑巴亏,扛下这顶“yu求不满”的帽子……好气,还不能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想真是更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根部位本就是男人身T上的要害,就算B0起时y度明显,却也因为血管密布而脆弱无b。阿泽的玉根如今就处于特别脆弱的状态,SJiNg太多次又反复濒临SJiNg而不能,加上被有技巧地亵玩了好多回,菇头薄薄的皮肤已经不堪重负,此刻立起胀大便有些隐隐的疼痛,再被少nV隔着丝毯r0u了一把又握住,顿时又疼又麻,因为理智尚存,他又不敢再冲动地直接扯开她的手,禁不住咬唇闷哼一声,气呼呼地向她瞪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在顾采真眼中,可不会觉得他的眼神有任何威慑力,只认为这一眼含嗔带怨,看得她骨头都要sU了——这形容多数是天香阁里的姑娘公子们私下相互调笑聊天时,拿来揶揄恩客的,偶尔嘲笑对方的急sE时也会用到。如今她用在自己身上,倒也不觉得寒碜,甚至觉得还挺贴切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可见,一旦动心,再聪明自持的人都会犯蠢,还浑然不觉,甚至自发自主地颠倒黑白,看个贬义词都能看出洋洋自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、你松手!把手拿开!”阿泽低声喝道,红晕乍退,脸sE发白,“快拿开,我、我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采真唬了一跳,忙松了手就要去揭开丝毯看他是不是伤着了,却被他一下按住了手,他另一只手飞快地把丝毯拽上来,跟披了个斗篷似的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怕了与她坦诚相待了,谁知道事态会不会又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准看!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很凶,但是掌心很软,力气几等于无。顾采真的心跟着一软,想要跟他讲道理,但显然他就不是个会与“道理”二字和平相处的人。她顿时不打算白费口舌了,把人b急了,她也落不着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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