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对她师傅和师兄,她又是真的尊崇敬Ai,一向规规矩矩有礼有节,又怎么看都让人十分省心和放心。她住着的那个小院子他也不是没见过,客气点说是简陋,实际上简直要什么没什么,虽然修道之人不注重这些外在享受,但审美也是有的,像她这样过得简直b佛道的苦行僧还清心寡yu,倒也是稀奇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天香阁那奢靡又堕落的风格,像是在她身上半点痕迹未留,池润甚至是有些欣赏她的。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,成长于淤泥中,却完全没有被虚幻的纸醉金迷和滔天的富贵迷了眼,小小年纪,安于清贫,专注修道,实属难得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除了与师傅师兄还有她唯一交好的柯妙有所来往,少nV好似对于人情交往半点兴趣都没有。他本来是为了查明同感一事顺便观察她的生活和习惯,可查到后来,却发现了她身上那么多不为人知也刻意不去闪光的……优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虽挑剔而疑虑,却并非不讲道理,这个小师侄身上没有错处,他也不至于y生生给她安一个,只不过因为无法查到那时不时产生同感的来由,让他有种无法掌控的感觉,这点很不妙,可他自己本身也有棘手的状况,只要远着她些同感就可以控制和消失,他暂且没再盯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一日发生的事情,却好似完全推翻了他之前对她暗中观察的结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平时并不是热心肠之人,与他明面上除了师叔师侄的关系也再无交集,却几乎是拼尽全力甚至不顾男nV大防也要出手救他;再到此刻,从她身上传来的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快感;甚至在她那漂亮但鲜少有太多表情的脸上,他看到了陌生又鲜活的种种神采。这一切就像是一把锤子,将之前那个疏离安静的顾采真打碎了,又重新组成一个崭新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该说,不愧是天定的窥命之人,即便命运的齿轮重新转动,一切变故尚未故态萌发,玉衡泽世却好像不经意地伸出手,就触碰到了还没有聚集形成的重重迷雾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年轻的男子再如何多智近妖,却也有b遥远多变的命运更加现实而近在眼前的难题亟待解决——他实在受不了下身那越来越快的套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!”他只敢趁着一阵疾起的夜风摇晃枝叶的簌响,含混地闷在喉咙中低哼一声,悲哀地发现胯下的热度丝毫得不到缓释。那充血的要紧地方得意洋洋不听号令地立着,翘着,胀着,痛着,被柔软而温暖的手掌握住无处可逃,粗暴抚慰重重r0u弄带来的刺激要把他b疯了!更可怕的是,他的囊袋隐隐cH0U动了几下,虽然一闪即逝,可却让他警铃大作,直觉将会更加糟糕!之前在晚来秋的莲池栏杆处他就险些失态,一个隐约的念头冒了出来——自己这是被“玩弄”得要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可以!他兀地睁大眼睛,夜深露重,露水似乎从叶尖垂落滴在了他的眼角,那么凉,又那么刺激。他简直要崩溃了,浑身烫得可怕,腰部忍不住小幅度地不断挺起,他都能想象自己这样的姿态有多羞耻不堪,却控制不了身T的反应。他根本挪动不了半步,抵在后背抓紧竹竿的手差点控制不住力道,将那竹子直接掰断!他SiSi盯住不远处厢房窗台前的少nV,思维完全乱了,从下身传来的摩擦sU麻b得他难堪又混乱,甚至忘了自己如今只是在“感觉”,竟然伸手试图去拨开那只攥r0u着他玉j不停撸动的手!

        直到手掌直接隔着K裆落在自己的yAn物上,他才烫了一下似地移开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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