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芹藻无助地用五指揪紧了绑缚在手腕上的绳索,因为太过用力,指尖全都压得泛出绝望的白,几处指腹甚至磨破了皮,渗出点滴的血迹。他的身T像是被撕开一道口子的布袋,灵魂被掏扯了出来,身心都被任意r0u成一团,布袋变成了肮脏的破布,像是随时能够被扔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啊!”他皱紧眉头,不想再被侵犯的抗拒心理,丝毫没有阻碍快感在他身T里肆意滋长,让人指尖发麻的sU爽更是到处乱窜——这才是真正让他恐慌的源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那相思蛊这般厉害的么?就算他费尽心机地躲到这里,甚至将自己绑起来限制行动,却还是逃不过深陷yu海的下场。他厌恶这个少年,更谈不上有半点好感,对方陡然出现,口口声声说因为喜欢他,便将他的身份、尊严、身T都随意践踏,让他遭受此生从未遇过的羞辱与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恨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的身T却因为相思蛊而完全不会拒绝对方的侵占,甚至主动渴望着这种进入与贯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芹藻,你的身T已经开始喜欢我了。”昨日,他曾经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,“有一天,你也会喜欢我的。”少年志得意满的语气那么笃定,听到他耳中却是大雪寒冰,几乎让他浑身的血Ye都瞬间冻住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在空无一人的道场,季芹藻已经尝试过一次q1NgyU完全不受控制的滋味,那被少年b到极限,甚至崩溃到差点开口求他停下来的屈辱,让他不堪忍受。这b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百倍千倍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他才会在深思熟虑后藏身此处,就算从他查到的资料来看,相思蛊根本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得以消解。但就像当初为了救采真而损伤了身T几乎如同废人,他不也找到了取其平衡的折中之法吗?他尽量将这蛊看做是一种毒,他只是想试试,若是能熬过一次毒发,他就一定可以熬过以后的每一次。可惜,看来老天爷并不是每回都站在他这边的,他无力地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季芹藻已经无暇思索少年是如何找到这里的,他的脑海中一直在零星地闪过醒来前的画面,有时是他不知廉耻地亲近对方,有时是他放弃忍耐地渴求对方,有时是他主动挺起身T迎合对方,有时是他不再克制地大声SHeNY1N,有时是他痛苦又愉悦地颤抖哭泣……他的思绪太慌乱,一直在yUwaNg的海啸中随波浮沉,所以压根没有发现,他这些闪回的碎片记忆中,那个肆意玩弄他的人,与此刻伏在他身上驰骋的人,有何不同。感官的刺激太大时,人总会下意识忽略到一些细节。更何况季芹藻还发着烧,又深受春药的影响,整个人昏沉极了,他连身材身高方面的差异都未曾发觉,就更加不会注意到,在这些破碎混乱的记忆里,他在回忆方才疯狂占有他的那个人时,从没有想起对方的样子——他在刻意回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更没有发现,这段他以为刚刚发生的记忆,的确是刚刚发生,而他以为刚刚发生的一些事情,其实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应该认出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,可他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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